有。现在,秦戈就成了她的目标。
她相信,催情药会帮助她实现这个目标的。
催情药的配方,是贾棉重金买来的,屡试不爽。最重要的成分guarana,是朋友从非洲寄来的。
在贾棉的包里,还有一种叫作pge1的针剂,局部注射这种针剂,可以令已经疲软的男人重新恢复坚挺。只要拥有pge1,贾棉就可以不眠不休,彻夜狂欢。
一夜下来,与贾棉狂欢的男人肯定四肢酸软,面色发黑,脉息微弱。但guarana却会让男人失去记忆,根本不知道谁令他变成此等模样。每到天明的时候,贾棉就会让酒保把男人扔到郊外的树林中。
所有的一切都做得很干净。虽然有警察怀疑贾棉,却苦于找不到任何证据。今天那个想来试探她的年轻警察,还被贾棉说得面红脸赤。
贾棉走出电梯,问等在那里的酒保:“他进屋了?”
酒保点头。
“一个人?”
酒保又点头。
贾棉从柜台里取出了房间钥匙。她知道,酒保很忠心,只要她进了屋,他就不会再放任何人进秦戈的房间。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贾棉像只暗夜的猫一般,钻进了屋里,合上了门。
奇怪的是,贾棉没像以往那样,听到男人粗野的喘息声。屋里很安静,宛如千年的坟墓。
贾棉侧过身,按下了墙上日光灯的按扭。房中顿时一片光明,但贾棉却像被电击了一般,呆立在门前。
屋里没有人。秦戈并没在房间里!
难道秦戈在浴室里吗?贾棉猜测。就在这时,她的肩头蓦地一沉,是有人在她身后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回过头,贾棉看到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看着猎物的鹰。
这是一双女人的眼睛,隐没在乌黑的长发后,熠熠发亮。这个女人的头发可真长,遮住了她的脸,透过发丝的缝隙,可以看到她的脸很白,白得像尸体。
女人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裙,红得像血。她看着贾棉,冷冷地说:“你来找秦戈?”她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在她的手里,有一把铁锤。
贾棉似乎不会说话了,看着那把铁锤,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似乎都跌进了冰窖中。
“为什么你们这些贱女人都要来招惹我的男人?”女人声音陡然增大,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她扬起手中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贾棉的头上。
贾棉只感到一阵剧痛,然后两眼一黑,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贾棉悠悠醒过来的时候,两眼仍然一片漆黑。她想挣扎着站起来,可双膝立刻传来剧烈的疼痛。贾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膝都被敲碎了。一定是那个疯女人用铁锤敲的!
以前贾棉也用过这一招。那时她爱上了一个英俊得无法置信的男人,可那个男人却执意要离开她。贾棉也是用一把铁锤敲断了男人的膝盖,然后细心地照料他。等男人的膝盖即将痊愈的时候,她又再一次敲断男人的腿。一次又一次。直到那个男人终于忍受不了,在一个阴霾的冬日,咬断了自己的舌根。
这难道真是报应吗?
贾棉知道,呼救是无济于事的。当初为了不让她与猎物疯狂快乐的声音被别人听到,她特意加厚墙壁,做好了隔音的措施。即使她用再高的音量狂呼救命,屋外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她摸索着,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了黑暗的浴室里。
这该死的酒保,明明屋里有个女人,居然还告诉我里面只有秦戈一个人!
贾棉咒骂着,这时她听到了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是那个女人在与秦戈对话。
女人郁郁地说:“都怪你这双充满忧郁的眼睛,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