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月的哪一天进行不可。看来很可能是利用10月里的某一次重要活动来作文章。我现在最担心的是,10月20日,三田首相一行访问东南亚,那一天从羽田机场起飞。”
“那么,这0号计划会不会是要袭击羽田机场呢?”
“如果那个人想要说的是10月20日的话,极可能是袭击羽田机场。”
“嗯。”
“你不同意我的分析?”
“只要看过电视的人,就会了解,首相出访时戒备是何等森严,每隔一米一名警官。企图在那种时候袭击首相,岂不是傻瓜?我看天下没有这号傻瓜。如果0号计划只是届时搞搞反对首相访问东南亚的示威游行,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你尽管可以这么说。不过,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时候要发生什么事,谁也搞不准。不是发生过有人驾着飞机冲进国会议员儿玉的住宅么?这就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更谈不上预防了。我过去也总认为不会有那样的傻瓜。”
“你是说,在首相一行从羽田机场出发时,有人会驾着飞机袭击?”
“不能不考虑到有这个可能。”
“你辛苦了。”左文字不无讽刺、挖苦地说。
“你不同意?”矢部皱紧眉头。
“这要看刚刚死去的那个人是个什么人了。他如果头脑有些反常的话,他的同伙也很可能同样。那,我就赞成你的分析。搞清那个人的情况了么?”
“很遗憾,还没搞清。取下了指纹,但在有前科的卡片里没查到。只知道二十七八岁,身体比较瘦弱,肤色较白,指纹很细,从年龄上看,不像学生,更不像体力劳动者,可能是个知识分子。”
“身边没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吗?”
“没有。正如报上报道的那样,既没有名片,也没有身份证,西服上也没有绣名字。这倒也不足为奇,我平时不上班时也从不带身份证。西服是在商店里买的,也从不绣名字。”
“可是报上登了死者的照片,他的亲友会出面认尸的吧。”
“是啊,我们也正期待着这样。”
“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来联系吗?”
“只有一个年轻的女性,说是他丈夫失踪了,可她看了尸体后,摇了摇头走了。”
“我所听到的那句话,报上没有报道,是不是警方关照过报界了?”史子问。
“是的。因为涉及首相出访,所以有意没报道那句话,如果那天有人胆敢轻举妄动,便一网打尽。”矢部颇有些洋洋自得。
“那么,你让我做些什么呢?”左文字望着矢部,点着一支香烟。
“希望你们能协助我们,因为只有你夫人听见那个人的话。”
“你是不是想封住我们的嘴?”
“什么?”
“我老婆要是到处去讲那句话,甚至讲有人可能要袭击首相,那岂不是乱了套?”
“喂,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不是开玩笑。这些可都是新闻界求之不得的重要消息噢。现在报上只说是凶杀案件,如果说是袭击首相计划,新闻界还不得即刻开动机器,多印它二三十万份?”
“好的,我明白。首相出访日期不能改变,但引起混乱就更不好办。另外,那个0号计划也许和首相出访毫无关系,宣扬出去实为不妥。所以,希望能严加保密,这件事对谁也不要讲,诚望大力配合。”
“只要你们需要,我任何时候都会出力的。”左文字笑着说。这时,他旁边的电话铃响了。
“是找你的。”
左文字把电话耳机递给了矢部。
矢部只是不断“嗯”、“嗯”地答应着。放下电话后,他对左文字说:“又有一男一女前来认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