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会破坏了银造的美梦,让他的良心受到苛责,但是,不说出来又不行。
银造听了果然非常震惊,霎时间,两眼迷茫,一副像是被打怕了的狗一般。
“金田一,这……是真的?”
“我想是真的,因为白木静子没必要说谎,何况又有克子亲笔写的信……”
“克子为什么不坦白告诉我,反而告诉朋友?”
“大叔!”
金田一十分同情地拍着银造的肩膀。
“年轻女性在许多事情上,对朋友比对亲人更易于启齿。”
“嗯……”
银造看起来似乎深受打击,沉吟了很长一段时间,然而他是个不会永远拘泥于一件事的人,于是,很快就又打起精神,抬起头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依照这种说法,那个T……田谷照三就是凶手了?”
“探长好象这么认为,白木静子也是这么认定。”
“他就是三指男人吗?”
“不是,我预料可能需要指证凶手,因此身上带着三指男人的照片,可是白木静子一口咬定不是这个人,探长因此又钻进牛角尖,正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呢!”
金田一率真地笑了,银造不解地看着他。
“金田一,那你的看法呢?你认为那人和这次事件无关吗?”
“不,那人和这次事件有非常重要的关系,啊……有事吗?”
女仆阿清从纸门缝往内窥视,听到金田一的声音慌忙将脸往后缩。
“对不起,我以为小姐在这里。”
“铃子不在这里,喔,你等一下。”
阿清被金田一叫住。
“我有件事想请教你:婚礼之夜在偏院喝交杯酒时,参加的人是不是只有村长夫妇、隐居老夫人和二房的良介夫妻?”
“是的。”
“当晚隐居老夫人穿着有家徽的和服,后来是你收拾整理的吗?”
阿清很不以为然地回答:
“不是我。”
“那会是谁?”
“隐居老夫人向来珍视自己的衣服,总是亲自整理,绝不假手他人,不过这次因为发生那种事,可能没有时间整理,那件和服还放在对面房间内。”
金田一突然从榻榻米上跳了起来。
“对面房间!你……你快带我去看看!”
由于他的动作大突兀,阿清起初愣了一下,接着感到有些害怕,她退后二、三步,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盯着金田一。银造也惊讶地站起来,当他看见阿清难过的神情,立刻说:
“你别担心,我也陪你一起去,隐居老夫人的房间是……”
“在这边。”
“金田一,你怎么啦?隐居老夫人的和服是否有什么问题?”
金田一用力点点头,深怕自己一开口又会口吃。
果然如阿清所言,系子刀自那套有家徽的和服仍套在涂漆的衣纹竹上,金田一从外面仔细摸索衣袖,脸上突然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喜表情。
“你……你……可以离开了。”
魔术之谜
目送阿清莫名其妙地摇头离去后,金田一把手伸入衣袖内。
“大叔,我已经清楚魔术的手法了。你看过魔术师把手表放在箱子里,手表会消失,然后魔术师从观众的口袋里找出手表这种魔术表演吗?事实上,谁都知道那位观众是魔术师的搭档,手表原本就在他的口袋里,换句话说,手表有两只,重点是舞台上的魔术师假装将手表放入箱子里,如何藏起手表而已。我已经找到凶手所藏的手表,看!就在这里。”
金田一的手从衣袖内伸出时,手掌上有一个雕刻着海鸟飞翔于波浪上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