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开电灯,看看书什么的。因为他说过不要打扰他学习,所以,我们也就尽量不去那里,因此不大清楚。”
“也就是说,你们只要收到房租,就不管他做什么了。是吧。”志村刑警半带讽刺地说道。
“嗯,我婆婆就是这种想法。”
对她一本正经的回答,金田一耕助和等等力警部都只有苦笑的份。
“是不是时常有女人来?”
“嗯。”
“对此,园部有何解释吗?”
“他说是家庭教师,因为担心他的学习,会时常过来看看,他是否真的在好好学习。”
“一个女的?难道不是有好几个女的来过吗?”
“这个嘛……”
“有好几个人都来过的吧?”等等力警部突然问道。
“我看到的有三个。但是园部说,她们三人都是家庭教师,一个教英语,一个教数学,一个检查他的背书情况。”
“他没和这几个家庭教师过夜吗?”
“这个嘛……我婆婆说了,租出去的房子,就是别人的地盘了,就像一个国家、一个城市那样,你是不可以去干预的。”
“你家里有什么人?”
“我和丈夫,有一个上小学五年级的男孩。”
“刚才老婆婆说的长吉,就是你丈夫吧。”
“是的。”
“他是做什么的?刚才我们没有看见他,是不是去公司上班了?”
“不是的,我们没有正式工作。他平常都是养养鸡、喂喂猪的。今天邻居喊他帮忙搬家去了。请不要怪我丈夫,他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因为老婆婆太厉害了。”
三个人后来见到了长吉,虽不能说他智商有问题,但是,的确是有些呆头呆脑的,所以,只会唯唯诺诺地听老婆婆的话。
“那么,刚才你说他那个叔叔,经常到这里来的啰,你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开子脸上浮现出一种犹犹豫豫的神色,说道:“啊,是在那个晚上吧……”
“哪个晚上?”
“二十一日晚上。”开子的眸子闪着光。
“就是那个发生杀人案的晚上啰?”
“嗯……”开子的声音颤抖着。
“这么说的话,那天晚上,这个名叫‘白石’的男子来这里了?”
“啊,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来到这里,我是在附近看到他的。虽然穿的服装和往常不大一样,但肯定是他。”
“好,那你说说,当时的情景。你说,你是在附近看到他的吗?”
“是的,情况是这样的。在马路对面,我有一个朋友。那天晚上,我到她家去洗澡。回来的时候,大约是晚上九点左右吧,我正打算穿过这条新马路回家呢,就看见他站在路的这边,但是,装扮和第一次见面时很不一样,头戴一顶旧旧的折帽,穿着同样旧旧的雨衣,还戴着像龟壳一样厚大的眼镜。”
金田一耕助、等等力警部、志村刑警三个人,再次惊讶地面面相觑。这不是和田村巡査在事发当晚,在那辆汽车旁看到的男子,完全一样的装束吗!
“但是,开子,你看得这么一清二楚吗?晚上九点,应该很暗了吧。”
“嗯,但是有汽车通过呀,车灯下看得很清楚。”
“噢,原来如此,然后呢?”
“他好像很焦急的样子,站在马路这一侧,后来来了一辆空车,他拦下车走了。”
“朝哪个方向开的?”
“就是那个方向……”
开子手指的方向,就是成城的方向。
“那天晚上,园池来这里了吗?”
“我离开家的时间,大约是傍晚七点半左右,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