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经过,那辆汽车居然还在那里。”
“是同一辆汽车吗?”
“是的,但是这次有人在里面了。”
“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个男人。现在想想,那个男人有点奇怪。”
“奇怪……奇怪什么?”
“这么热的天,他居然穿了一件雨衣。还戴了那个叫什么来着?……哦,是鸭舌帽,而且不是一般的鸭舌帽,是一顶皱巴巴的帽子。还戴了一副大大的防风太阳眼镜。又没在开车子!”
“这种打扮是很奇怪。”
“是的吧。还有更奇怪的事情呢?”夏子仿佛故意引起人们注意似的,夸张地说道。
“什么事?”
“那个人手握方向盘,密切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我不是突然从竹林中出现吗!他吃了一惊,赶忙把头趴在方向盘上,装作打盹的样子。奇怪吧!”
“夏子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这个嘛。”夏子歪着脑袋说道,“当时,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很讨厌,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出了这种事,就要好好想想了。我做了各种推理。”
“好!让我们来听听夏子的推理吧,你是怎么推理的?”
“别这么恭维我呀。碰上这种事,谁都会想很多的嘛。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那个人在监视着什么人。但这一带没有别的人家,如果他监视的话,就只能监视我主人家。那个人肯定知道我家男主人今晚出门,所以,他也一定知道,如果我回家的话,家里就只有女主人一人在了。因此,他是在等我离开,但他没想到,我从那里钻了出来,所以慌忙把脸藏了起来。”
“你觉得他看上去是想把脸藏了起来的吗?”
“是的,也许他是我认识的人呢!因此用防风眼镜和鸭舌帽把脸遮住。”
夏子的说法太武断了。
因为夏子自己也说:不知道这个男子和案件是否相干,但是,她在说整个这件事情的时候,显得过于兴奋,可能头脑里已经出现幻想。对于犯罪案件的证人来说,最危险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臆想。
不过,金田一耕助和其他三人,对夏子说的话都很感兴趣。
“所以,夏子,你认为,那个男人在等你出来,然后进到你主人家,把女主人杀死的,是吧。”
“没,没有。”夏子突然变得胆小起来。
“我只是说有这么一个人,并没说他就是罪犯呀。”
“你还记得那辆车的牌号吗?”
“这……”
“这什么啊……?”
“我办完事情回来的时候,那辆车还在的,里面也没有人。那个时候我看了一下车牌,但是现在忘记了,只记得是白色的牌照。”
金田一耕助用一丝严厉的目光盯着夏子,说道:“你想不起来了吗?你不是特意看了一下车牌号码吗!……像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回忆不起来呢!”
“不要这么夸奖我嘛,我一点都不聪明。我能记得最后两位数,因为和我的年龄相同。”
“夏子多大了?”
“十七。”
“这么说,最后两个数字是一七。还能想起别的什么吗?”
“想不起来了。开玩笑,当时只是看了一下子车牌,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呀。”
“肯定吗?”志村刑警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一边严厉地问道。
“嗯,是的。是辆新车,很亮的。如果是小金的话,应该很懂吧。”
“志村先生,如果这辆车从四点一直停到六点半的话,也许有其他人也看到过。请你找找看。”
“知道了。那么,夏子……”志村刑警突然发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