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哪?”
局长面带笑容地回答:“他呀,很高兴地下了飞机,九点五分坐了计程车到鲁布①的三流饭店,好像是洛克福特饭店吧!”局长接着说,“他还不知道有四辆警车在跟踪他呢,现在已经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了。”
“不会被逃掉吧?”埃勒里有些担心。
“不可能的!”局长有些恼怒地回答。
“那索郡的波恩警官和埃夏姆检察官马上就到,你要等他们吗?”警员在一旁问。
埃勒里突然站住:“哦!槽了,我把他们两个给忘啦。局长,请你派人留在这儿接他们两个好吗?他们只比我晚一个小时,等他们到达这里后,要他们立刻赶到洛克福特饭店。因为,如果不让他们看看最后的压轴好戏,那可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但事实上,波恩与埃夏姆只比埃勒里晚了几十分钟。他们在十一点整到达,然后就立刻被几名刑警迎接到洛克福特饭店与埃勒里一行人会合。
朝圣者就这样在鲁布这个小小的地方重聚一堂,显得十分热闹。
他们租下了洛克福特饭店的一间大房间,但仍然挤得不得了。
埃勒里脱掉上衣,躺下来休息,奎因和局长在一旁聊天;高大的亚多力教授则独自一人在洗手间里,勤奋地洗去在这次漫长旅途中所带来的污泥;波恩和埃夏姆呢?他们两个人在完成一千公里的长途跋涉后,已经显得疲惫不堪,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波恩警官有气无力地说:“埃勒里,这儿可是终点?你该不会要我们追到阿拉斯加的尽头吧?那家伙到底是谁呀?是不是马拉松选手?”
埃勒里放声大笑:“你放心,我包管戏一定在此落幕。喂,坐下吧,别紧张,你也是,埃夏姆先生,先休息一下,今晚不会有状况的,克洛沙克绝不会离开的,你们可以吃点东西啊!”
彼此介绍完后,一行人便吃了些热食、咖啡,谈天说笑着,而此时的埃勒里则十分平静,思绪好像已飞到很远的地方。
不久,有位刑警来报告说,六四三号房的客人,登记是庄在印第安那波里斯的约翰·蔡司,刚刚打过电话到柜台,说他已经预定了第二天早上前往旧金山横越大陆的火车。大家推测蔡司先生——也就是克洛沙克,正准备离开美国,经由东方国家作一次长途旅行。因为他没有理由留在旧金山。
现在,还有五分钟就十二点了。
埃勒里一本正经地问亚多力:“教授,如果待会儿我们闯进六四三号房,你想我们会遇见谁?”
“当然是克洛沙克啊!”
“没错,但你有没有想过他的长相?”埃勒里吐着烟圈。
“长相?”
“嗯。”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他不一定叫作克洛沙克,而我们也应该早就把他找出来了,局长准备好了吗?”
“就等你的一句话了。”局长回答。
“等一等,”波恩警官睁大了眼睛,有些生气地说,“你是说,你认得他?”
埃勒里点头笑道:“当然,我很奇怪,这么聪明的你怎么会观察不出来呢?事情不是很明白吗?”
“明白?明白什么?”
“你也不必太急,不过,我敢保证,待会儿你们一定会吓一大眺。我们走吧!”
五分钟后,六楼的走廊上就像练兵场一样,挤满了荷枪实弹的警察与便衣刑警,而五楼和七楼的出口,也早被封锁。所以,六四三号房,除了正门外,别无其他的通道。
被赋与重大任务的饭店服务生,此时正站在蔡司房间外等候命令。四周除了呼吸声外,一点动静也没有。
埃勒里对服务生点点头,服务生便走到门前,另外两名刑警则在门边,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