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事实上,我自己就是被害者,我会不会是被幽禁在这座岛上的。轰把我带到这里,但不知什么原因没把我关进地下室,索性让我留在这里。会不会是那样?
不,我摇摇头,不可能。我发现,没有人会因为我被绑架而难过,我父母和我相依为命的祖母都不在了,绑架我没有任何好处。这时,草薙出现了。“日比野先生,伊藤先生。”
听到他开朗的语调,我们确信百合小姐平安无事,或许该说是不出我所料,他高兴地说:“百合回来了。”
我们三人回到那条窄路上,道路的两旁是干涸的水田。这时我才发现,这座岛上没有电线杆、广告或交通标识,也没有电缆线。这里没有纵横交错的电波和大肆张贴的广告传单。假设“这座岛上少了什么”的传说是真的,我开始怀疑那些真的是岛上不可或缺的东西吗。少了那些反倒还好。会不会也有可能如此呢?“我从警察局回来,一到家就发现百合己经在了。”草薙变得多话了,他没有往前走,只是一直看着边上的我们。
“她去了哪里?”
“人回来就好,去哪里不重要。”
“你没有问她吗?”日比野像是在责备草薙。
“就算我问,她也不肯告诉我。不过无所谓,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
“警察知道百合小姐回来了吗?”我问道。
草薙摇摇头:“百合说她自己会去解释。”
日比野说,在她去找警察之前,我们有话想对她说。“我们想问她几个问题。”
草薙只是随口应了一句:“是吗?”同时看起来像是在对我们表示:你们别破坏现在的幸福。
日比野说,我们待会儿去你家。草薙走到之前弃置自行车的地方,骑上车回家去了。
“百合小姐去了哪里?”
“她为什么不说呢?真奇怪。”日比野不满地说,“待会儿直接问她吧。”
“不是现在吗?”
“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我问道:“去哪里?”
“你不是说轰很可疑吗!”
城山和一名中年男子面对面,那男人有口臭,大概从没刷过牙。他们在深夜闹市小巷里的一家小酒吧里。
“城山先生请客吗?真不好意思。”
这种人已经习惯受惠于人了。与其说他贪婪,不如说是丑陋,他长相丑恶,内心腐败。
“计划你都记清楚了吧”城山冷淡地确认。
“嗯,当然。”他流着口水说。城山把手伸进西装外套的内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递到男人面前。
“这是药,已经磨成了粉。水溶性,马上溶解。”
“水溶性?”
“溶于水的意思。你先将女人绑起来,然后倒一杯水,掺入这个让她喝下。”
“这药吃下去会怎样?”
“吃下这个,女人会像解开禁锢似的春心荡漾,脱得精光,紧紧抱住肮脏恶臭的你。”
“真的吗?”男人问道,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混浊,鼻孔里露出令人倒胃口的鼻毛。
“真的^”城山说,将瓶子交给男人。
城山计划好了,他打算一大早造访静香的公寓,以伊藤的事情为借口进屋,然后趁机让静香服下安眠药,再换这个丑男进来。他想要事先将摄影机架在屋里的侧桌上。
这么一来,接下来这个男人就会使用瓶里的药为所欲为了吧。
城山只要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再回到屋里取回录影带就行了。
这样并不算结束,好戏才正要上演。他会用录影带和药物,不断地威胁女人,不止一次地侵犯对方。过不了多久,那女人就会变成废物。人类会违反自己的意志,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