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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快去看看沛公,他已经在宫中做起皇帝来了,醉得不省人事,如何是好?”

    张良大吃一惊,挣扎着想坐了起来,刚一坐正,又倒了下去。樊哙不知如何是好,焦急地上前大声说道:“来来来,干脆让我老樊背你!”

    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把张良扯来背在背上,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一路上,将士们见状都大吃一惊,以为张良出了什么事?赶紧上前询问,樊哙也不回答,只顾大步往刘邦下榻的寝宫奔去。

    张良有气没力地伏在樊哙的耳边说:“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别动,我把你背到他的床跟前去!”

    “快放下,我有话给你说!”

    张良使劲挣扎,樊哙才把他放了下来,扶他坐在一把椅子上。

    “樊将军别急,我自有办法,你只须前去通禀,说张良前来与沛公辞行,问他见还是不见?”

    樊哙转身进去,来到刘邦的卧榻前,大声禀报道:“沛公,张良前来辞行……”

    刘邦果然大怒:“好你个樊哙,三番五次前来打扰!你不就会杀狗吗?有什么了不起!来人呐!”

    樊哙一点也不动怒,依然平静地说:“禀报沛公,张良前来辞行,见还是不见?”

    “你说什么?”刘邦听得倒明不白。

    “张良前来辞行,见还是不见?”

    “张良辞、辞什么行?!”刘邦酒醒了一半。

    “子房说,他要回韩国去了,特地来向沛公辞行。如果沛公不愿见,就让我代为告别。”这次樊哙即兴发挥得很好,别看他是个目不识丁的大老粗,还真说得恰到好处。

    “真是岂有此理,谁叫他现在就回去?你请他立刻来见我!”

    樊哙暗自好笑,连忙转身出来扶张良进去见沛公。

    张良进来,见沛公正坐了起来,两个宫女正在替他穿鞋。刘邦推开她俩站了起来对张良说:“子房,谁叫你现在就走?”

    “沛公,当初韩王让我随沛公入关,如今沛公已受降秦王,进入秦宫。大功告成,只等继位登基,我已无事可做,应该回到韩国去了。”

    刘邦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说:“秦王虽降,如今各路诸侯正待入关,我只有十万军队,而项羽却有四十万大军,正向关中杀来,鹿死谁手,尚难以料定,子房怎弃我而去呢?”

    刘邦吩咐樊哙扶张良坐定,又命他派人去清宫中御医来为张良看病。张良喘息了一阵之后对刘邦说:“沛公令将士就在宫中驻扎,就好比将一块泥土投入水中,片刻功夫便成了稀泥,再也拿不起来。沛公还不知道,这些将士如今只顾各自在宫中抢夺财宝,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刻,只需有一千精兵,就可以将这只队伍杀得片甲不留。难道沛公希望见这个结局吗?”

    刘邦的酒完全醒了,脸上沁出了冷汗。

    张良喘息了片刻,继续说道:“樊将军的劝告是中肯的。古人有言: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沛公应当采纳他的建议。秦王灭亡还不到一日,如此强大的一个王朝是谁人把它摧毁的?不是别人,而正是它自己!”

    “是它自己,难道非我等之力?”

    “如果秦王不构筑这百里阿房宫,不穷奢极侈,我们能战胜它吗?……”

    张良急促地咳嗽起来,正好樊哙端了汤药进来,让张良服下。他看刘邦的表情,知道他们的谈话已经有了效果,便开玩笑地说:“我为子房先生找来疗疾的良药,也请了子房先生为沛公开一剂醒酒良方。”

    张良一笑说:“我倒有一方,不知沛公肯采纳否?”

    “子房请讲!”

    “还——军——霸——上!”

    “好!樊哙传令,立即还军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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