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以强硬的口气说道:“他被人注射胃酸液,没那么容易复元!”
“这我知道,我非常希望他能获救。一切拜托你了。”
十津川说罢,向站在眼前的医生深深地行了一个最敬礼。
回到候诊室后,不安的心情更为加深。
“要不要去大牟田警署走一趟?或许他们已坦承了也说不定。”龟井刑警以鼓励的口气向十津川说道。
“如果山胁有什么变化,请立刻跟我连络。”
十津川向医生这么拜托后,跟龟井刑警一起赶往大牟田警署。
他俩搭乘出租车抵达大牟田警署时,日下刑警很兴奋的向他俩说道:“有一个犯人提到堀江国会议员。”
十津川和龟井刑警前往侦讯室会见那个人。
那个人年约二十五、六岁,眉毛又粗又浓。乍见下好像是胆大包天的人,其实刚好相反,因为他已吓得脸色苍白,声音发抖。
“我不知道他要杀人。”那个人说道。
“首先把你的姓名告诉我。”
十津川特地从头问起,因为涉及现任政治家,关系非常重大,所以必须非常慎重才行。
那个人说:“我已跟其他刑警讲过了”后,报出自己的姓名“松浦明”。
“你跟其他四个人是什么关系?”龟井刑警以强硬的口气问道。
“我在新宿歌舞伎町的快餐餐厅工作。其他四人,除了荒井外,全都是我的同事。”
“同事?”
“有的是服务生,有的是管理员。”
“原来如此。你所说的荒井,是跟山胁握手的那个家伙吗?”
“是的。我不知道他要杀人。”
“你跟荒井是什么关系?”十津川问道。
“有一天,他突然来我们四人工作的地方,跟我们说,只要我们帮助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虽然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可是以前我曾在N组总部见过他两、三次,所以敬谢不敏。后来他又说,只要我们跟他一起去九州岛旅行,每人可以得到三十万圆,我们才答应。”松浦说道。
“只是这种关系吗?”
“是的。如果知道他要杀人,我们绝对不会跟他一起旅行。”
“听说你提到堀江国会议员?”
“不是我,是荒井说的。他在列车上很神气地说他跟堀江国会议员很熟,将来会成为堀江国会议员的秘书。如果他跟政治圈没有关系,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钱。”松浦说道。
“此外,荒井还有没有说什么事情?”十津川问道。
“青木说他不相信荒井认识堀江国会议员,青木是我的一个同事。荒井很得意地说N组是政治团体,卖人情给堀江国会议员,堀江国会议员必然会重视我们N组。”
“卖人情?”十津川喃喃道。
接着,十津川和龟井刑警去跟荒井见面。
虽然松浦说他叫荒井,可是,这是不是真名就不得而知了。目前正在比对指纹,不久后应该可以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荒井仍然保持缄默。
“你这样保持缄默,难道想进入监狱吃免费饭吗?”龟井刑警看着荒井说道。
可是荒井依然像贝壳般,紧闭着嘴巴。
县警局的刑警打开侦讯室的门,递给十津川一张便条纸。
是比对荒井指纹的报告。
荒井并不是本名,真正的姓名是生田功一,二十六岁,有三次伤害前科,在监狱服过四年刑,目前是N组的成员,也是政治团体N会宣传员。
十津川和龟井刑警默然看着那张便条纸,生田突然感到不安起来。
“情况很糟喔!”龟井刑警以威胁的口气向生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