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子吗?”
“我想这点应该不会错,因为目击者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目击者知道车内的人是谁吗?”
“目击者说车内是一对青年男女,由于车内灯光昏暗,所以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脸。不过,他记得女的穿的服装,女的就是死者冢本由美。”
“男的呢?”
“不知道,不过我想是堀江正彦的可能性非常大。”记者说道。
“可是,你不是说目击者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吗?”
“是的。不过目击者说他从那辆车子旁边经过时,听到男的在讲英语,那个人的英语远比土生土长的日本人来得高明。”
“知道那个人以英语说什么吗?”龟井刑警眼睛亮出光彩问道。
“那个人说我已把全部奉献给你了,话中掺杂当时美国流行的俚语。”记者说道。
“目击者的英语也很好吗?”十津川问道。
记者微笑道:“目击者是上班族,他在纽约分店工作两年,最近才回国,所以不但英语很棒,也熟悉当时美国流行的俚语。”
“原来如此,我懂了,难怪他会说那个人的英语远比土生土长的日本人来得高明。”十津川说道。
“因此,我们调查跟被害者冢本由美交往的男朋友中,哪一个英语最好。”记者很得意地说道。
“有没有查出哪个人的英语讲得最好?”
“我们去拜访跟死者交往的五个男人,故意用英语跟他们交谈,并偷偷录音下来。这五个人,当然也包括堀江正彦。”
“结果怎样?”
“结果以堀江正彦的英语讲得最好,其他四个人都是日本英语。”
“你不认为那四个人故意讲得很差吗?”十津川很慎重地问道。
“这个我们已加以查证过了,那四个人的英语的确很蹩脚。”
“那么,你们有没有把那卷录音带拿给目击者听?”龟井刑警问道。
“为了确认起见,我们当然有把那卷录音带拿给目击者听。目击者听过后,说以堀江正彦最像。”
“那卷录音带现在还在不在?”十津川问道。
“不在。就如刚才所说的,当时本报社长是堀江先生那一派系的人,为了保护堀江先生的声誉,凡是涉及他的事物全都被销毁。现在想想,实在有点遗憾。”那个记者以遗憾的口气说道。
“你们还记得那个目击者叫什么名字吗?”
十津川这么一问,那三个记者互相看了一眼后说道:“叫什么名字呀?——”
“名字已记不得了吗?”
“只记得姓加藤。”其中一个记者说道。
“他在哪家公司上班?”龟井刑警问道。
“他是有名商社的职员,在纽约分店工作两年。”
“他是来箱根渡假的吗?”
“是的。”
“那时他几岁?”
“大约三十多岁,现在应该是五十多岁了。”有个记者这么说。
光凭这些想找到这个目击者可就难了,因为姓加藤的人多如汗毛。
“你们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警察?”十津川问。
记者耸着肩膀说道:“如果能跟警方谈,报纸早就刊载出来了。”
十津川和龟井刑警向那三个记者道谢后,离开分社。
四周已经昏暗下来,他俩一开动巡逻车,那辆青鸟车又在后面跟踪着。
“我觉得有关目撃者的事情很有意思。”
龟井刑警一面开着车子,一面说道。
“连当地的警察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可见我们这趟没有白跑。”
“问题是二十年后的今天能不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