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给我的名片是印政治团体的头衔,我不知道他是暴力集团的人。”
“那个人也成立政治团体N会。”
“原来如此。”
“你能否告诉我他是为什么事来找你?”
“可以。那个人说骑着脚踏车出来逛时,无意中看到堀江的名牌,由于他的父亲曾蒙受故堀江国会议员多方照顾,所以想再度向他的家人道谢,才冒然进入我家,原来他是家父认识的人。”堀江以冷静的口气说道。
不用说,十津川和龟井刑警并不完全相信对方所说的话。
“堀江先生,你认识寺本的父亲吗?”十津川问道。
“对不起,我不认识,我也对寺本这么说过,因为我年轻时不大关心政治。”堀江微笑道。
“你那么回答,寺本有什么反应?”龟井刑警问道。
“他好像有点失望,我想他可能认为我跟他父亲很熟,不过在我说明后,他就释怀离去。”
“寺本成立政治团体,他来拜访你,有没有向你提出什么要求?”
“要求?什么要求?”
“诸如要求做你的秘书,或是要你向N会捐款。”
十津川这么说罢,堀江摇着头说道:“没有,他并没有向我提出这种要求。或许他想要我捐款,可是并没有提出来,大概是不好意思开口吧?”
“这一来,寺本什么也没有说就回去了?”
“不,他跟我谈了许多有关日本的事情,诸如政治、经济、教育,寺本很热心地提出他的看法和建议,我实在很感谢他。”堀江说道。
(真的吗?)
十津川一面这么想,一面说道:“他有没有跟你说目前他投宿在箱根汤本的旅馆?”
“他没有提那家旅馆的名字,只告诉我他是来箱根静养,真羡慕他有这种机会。”
“你说年经时不大关心政治,为什么又会出来竞选国会议员呢?”
“家父去世后,地方父老希望我继承家父的衣钵,继续替地方服务。而我也已经四十岁,想在政界求发展,才出来竞选国会议员。”
“你认识令尊的秘书石崎吗?”
“石崎?是不是二十年前自杀的那个人?如果是,我曾听家父提过,是个很优秀的人,很遗憾也很惋惜的是,他因含冤无处诉才自杀。”
“石崎自杀时,你在哪里?”十津川问道。
“在美国。”堀江简短回答道。
“你在美国一共住了几年?”
“共五年。”
“在这五年内,你是不是在美国大学的念书?”
“是的,我在华盛顿大学念书。”
“这么说,你连一次也没有跟石崎见面?”
“暑假我曾回国,或许曾跟石崎见过面也说不定,不过我已经记不得了。”堀江耸着肩膀说道。
“堀江先生,你想石崎会不会是妇女连续被杀事件的凶手?”
龟井刑警这么一问,堀江摇着手说道:“不,我不那么认为,我不是很清楚地说过他是含冤而死的吗?”
“我们把话题拉回寺本的身上吧!如果他再来拜访你,你打算再跟他见面吗?”
十津川这么一问,堀江稍微考虑一下后说道:“多半会跟他见面,因为他是个很关心日本问题的人。难道我不能跟他见面吗?”
“不,你误会了。由于我们把寺本列为杀人事件的重要关系人,所以如果他再来拜访你,我希望你能把他跟你交谈的事情告诉我。”
“你们已判定寺本是凶手了吗?”
“不,目前还没有。”
“若是那样,我认为没有必要向警方报告跟他谈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