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了,我们要是在函馆机场降落,马上就会被带到警察署去。”
“那么,再飞回调布机场吗?”
“那也不行,警方一定也在调布机场布置下人员了。我们在调布机场降落,也要作为平野的伙犯以杀人未遂罪被逮捕。”
“那怎么办呢?”
寺田五郎气冲冲地说。
“所有的机场,警方恐怕都有布置。我们降落的话,只能降落在机场以外的地方。”
立花将视线从窗外移向驾驶员。
中年驾驶员苍白着面孔说道:
“我可不愿意卷进你们的事情中去!”
“已经卷进来了。”
“早知道这样,我才不给你们开这个飞机呢!”
“事到如今,你就甭发牢骚了。”
立花轻轻地拍了一下驾驶员的肩膀,接着问道:
“燃料的情况怎么样?”
“在青森机场加足了,没问题。”
“那么,可以持续飞行1000公里啦。”
“那是在风向、速度最好的条件下的数字,现在可以按700公里计算。”
“拿地图来。”
中尾拿来日本地图打开,立花用手指在地图上量来量去。
“700公里也足以到达北海道的边远地带了。”
“可是,那可就飞不回来了。”
驾驶员说。
“在北海道有没有人看不到而飞机能够降落的地方呀?”
“北海道我只去过千岁,而且是在机场降落的。”
“有没有废弃不用的机场呀?”
“我不知道。飞回调布机场怎么样?我也要向公司作个汇报……”
驾驶员伸手去拿无线电话,但被立花从旁制止住了。
“你若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和地面联系。”
“可是,这样一直向东飞去,很快就到太平洋上空了。”
“在海岸不能着陆吗?”
“不行。首先,东北的海岸就没有赛斯那可以降落的长沙滩。”
“看见海了。”
寺田说。
眼下看见太平洋了。
“向北飞。”
立花对驾驶员说。
立花对自己说,必须将三浦干掉。
这不是为了救头目川田,也不是为了佐伯律师,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勉强地说,是一种义务感吧。
立花向佐伯许诺过要干掉三浦。
但杀人的许诺,在法律上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也不是作为一名川田组的干部的情义。立花这个人,最讨厌情义这个字眼儿。
说来说去,原因还在他自己身上。既然说了要干掉三浦,就形成了他的一种义务。逃避这种义务,对他来说是一种痛苦。
赛斯那沿着海岸线向北飞行,不久,下北半岛进入了视野。
3
东京新宿的饭店的房间里,佐伯在竭力控制他的焦躁情绪。
因为青森机场的立花和子野没有任何消息。
已经搞清,标的A和B都是伪装的三浦,不知剩下的乘坐出租飞机的标的C是不是三浦本人,为什么还没有接到立花和平野的报告呢?
佐伯曾指示他们,在警察租用的飞机航空指挥官飞往北海道以前,一定要弄清标的C是否为真正的三浦。
佐伯觉得,有立花和平野两个人在,不会失败的。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呢?
他打开了电视,但没有新闻节目。
佐伯查出了青森机场的电话号码并拨通了。他想通过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我是青森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