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能过来就再好也不过了,您还没有与警察....”“还没有见过警察。我想在与警察见面之前,先和先生您谈谈……”虽然从电话中不能看到对方的脸色,但是从对方言语中这种低声下气的措辞来看,就可以想像这位战后的怪物为这个事件是多么烦恼。
“啊,那么,我就在家等您。三四十分钟后您能到这儿吗?”
然后根据对方的要求,金田一耕助详细说明了绿丘庄的明显标志,以及该怎么走等事项,等到放下话筒时已经十二点十五分了。
金田一耕助再一次细细阅读了五份报纸。但是,都是些金田一耕助已经知道的消息,并没有发现任何新的线索。
到了十二点半时,金田一耕助往筑地署挂了个电话,正好等等力警部也在,在两人寒喧了一阵之后,金田一耕助就问到金门刚的情况。
“啊,金门刚方才打了个电话过来,说要于四点在位于丸之内的办公室里见我们。”
“现在他在哪?”
“在位于田园调布的家中。”
“唉,这么说来,警察没有到东京车站去迎接他吗?”
“啊,去是去了,但是对方却临时改变了乘车路线,改从横滨坐汽车过来。因此我派新井君到田园调布去了,不知道现在看没看到他。”
金田一耕助拼命忍住不笑出声来,或许当新井刑警到达田园调布时,金门刚本人已经坐在这间屋子里的扶手椅子上了D巴。
“警部,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嗯,有的,对于那位在托罗卡德罗工作的广田厨师长,最近我们又发现了新的情况。”
“新的情况?”
“嗯,这个在电话里很难说清楚。金田一先生,您能过来一下吗?”
“啊,警部,我也想今天和您谈谈,但是昨天晚上好像得了感冒,刚刚服了药,现在正敷了块毛巾,等着发汗呢。”
“啊,您可要当心身体埃发烧吗?”
“只有三十七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发一会汗之后,烧大概就会退的吧。等到我烧退了以后我就会去找您的。”
“嗯,您可要保重身体埃现在感冒正流行呢。”
“啊,我知道了。实在感谢。”
“哎,我说,金田一先生,您的客户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啊,一直杳无音信。”
“嗯,实际上,金田一先生,”等等力警部有意将声音压低说道:“刚才保井君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很奇怪的事情?”
“金田一先生的客户是不是就是金门刚?”
金田一耕助感到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由于脑袋突然变得一片茫然,急切之间竟说出不出话来。
“笑、笑、笑话。我从来没见过金门刚,而且金门刚在二十一日去了大阪,而我是在昨天与客户见面的。”
“金田一先生,仅这些理由是站不住脚的呀。”
“哈哈,警部,您想想,如果我找到了金门刚这样的金矿”还会在昨天向警部您要烟吗?请您想一想。”
“嗯,嗯,我知道了。不过,金田一先生,您今天能不能过来一趟?”
“嗯,如果在傍晚以前烧退了,我就去。”
“嗯,好的,那么,晚上见……请保重身体。”
放下话筒,金田一耕助好像真得发了烧一样,额头上布满汗水。因为无风不起浪埃金田一耕助起身将煤气炉的火头拧小,并用干毛巾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去,然后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外面已经是一望无际的雪的世界了。雪花仍在飞舞,树叶已经脱光的银杏树上面也落满了许多雪花,似乎要把自己彻底融入银白色的世界中。到处都是啪达啪达滴水的声音。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