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顿时就说不出话来,牛镇长又问道:“药呢?”
很显然的,牛振华并没有把药配回来,牛镇长拍案怒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糊涂蛋的儿子,还不快去?”
牛振华似乎很是怕他老子,听了这话,转身就向门口跑去,但刚刚走到门口,掉头跑回来,牛镇长怒喝道:“你还不快去?”
牛振华尴尬地看着我,解释道:“药方子……”
我从口袋里面摸出来药方子,递了过去,牛振华接了,又跑了出去,我见状,不仅就笑了出来。
“徐大夫,小儿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牛镇长忙着换上一副笑脸,向我道歉。
“没事,他也是担心他爷爷,这药方子确实有些问题,但是只要在煎药的时候控制好火候,不但无害,还可以治病救人!”我解释道。
“哦,”牛镇长笑道,“我也不懂,只是家父这病,就拜托徐大夫操心了。”
我只是笑笑,牛镇长忙着有问道:“徐大夫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家父母都在省城工作,就我和姥姥住这里!”我笑道。
牛镇长面露诧异之色,问道:“徐大夫怎么不随父母去省城?你医术精湛,去省城也好谋个前途。”
我摇摇头,我已经好些年不见自己的父母了,每次我写信去,换来的只有寥寥数语的回复,要不就是寄钱邮寄东西来。
牛镇长见着我不说话,笑道:“倒是我问得冒昧了!”
“家父母自有他们的道理吧!”我心中苦涩,脸上却是一丝不露,笑着摇头道。
“徐大夫可曾定亲?”牛镇长突然转变话题问道。
我闻言脸上有些发烧,摇头道:“没有!”
这次牛振华的速度倒是快得很,我和牛镇长说了几句闲话的工夫,他已经风风火火地再次跑来回来了。
“徐大夫,你看看是不是都配齐了?”牛振华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一大包药放在我面前。
我打开纸包,一味味的药材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毕竟这个镇子上谁都认识牛振华,想来也没有人敢糊弄他。不用我说话,牛振华已经准备好了风炉子,煎药用的药罐子等。
我把所有的药全部倒在炉子里开始煎起来,看着水沸腾了,忙着从药箱子里面翻出来一包药引子,倒在药炉里面,顿时,药炉里面陡然发出一阵细密的轻微爆炸声,而原本红色的火焰,也在一瞬间,蹿得老高了,呈现青色。
炉火纯青!
我放下心来,这剂药我算是熬成了。否则,炉火若是不能够纯青,这剂药等于就是火候不到,废了一半了。我把药罐子取下来,放在一边凉了一会儿,这才嘱咐牛振华端着喂老人喝下。
老人喝下药不多时,竟然在床上开始挣扎起来,虽然动作很小,但是,牛振华却是惊喜交集,叫道:“神了!”
“怎么着了?”我问道。
一语未了,老人突然仰起头来,喷出一大口紫黑色的血液,然后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床上。
“爷爷!”牛振华忙着叫着,又替老人拍着揉着,我笑道:“好了,把凝固的血液吐出来,就好了,只是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根治,还需要另外配药!”
“那你赶紧配药啊!”牛振华急道。
牛振华告诉我说,原来老人自患病以来,开始还好,后来就几乎成了僵硬的活死人,全无知觉,每天只靠着葡萄糖盐水度日,但老人的痛苦,他们这些做子孙的,还是可以感觉到,从来没有能够挪动过,幸而牛镇长还算是个孝子,嘱咐儿子好生照顾老人。要是换成普通人家,只怕老人早就熬不过去,一命呜呼了。
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绝无仅有,不管怎么说,老人能够动弹,就证明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