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开幕之前的几分钟。我从石丸启助的房间走出时请他在晚间演出代我打开匣子,他也表示同意。”
听了红花子的回答,警长对她的怀疑更加深了:“可是,您为什么要这样做?红花子小姐,这个问题很重要,请您详细地说说。”
“是的,我很清楚,如果我说错了,很可能自找麻烦。不管您怎么想,作案的绝对不是我。我有证明自己不可能作案的证据。”
“什么证据?”
“我也不是傻瓜,早知道这件事会牵扯到我。所以我在接受您的传讯之前就仔仔细细地考虑过了,我找到了足以证明我不可能作案的证据。因此我心里坦然。警长先生,安放杀人装置的时问是3点到4点30分,对吧?在这段时间里我正在银座散步,有人可以证明这一点。”
“证人是谁?”
“柳绿子小姐。她也是这个剧团的演员,是我的替补。她是一个为人热情又很有上进心的人。我在银座买东西时偶尔遇见了她,时间是下午2点30分。她陪着我逛商店,又一块儿去喝茶,直到演出前十几分钟,我们俩才赶回化装室。所以,无论是谁安放的杀人装置,都与我和柳绿子无关。警长先生,我想这足以证明我不占有作案时间吧?”
“原来如此,可是,红花子小姐,您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提出的问题:您为什么不自己打开匣子,而要石丸启助代劳呢?”
“请您看——”红花子把一张纸条递给等等力警长,纸条上写着:
你千万别打开“潘朵拉匣子”,要是不听我的劝告,将遭到杀身之祸。当心!当心!诚惶诚恐!
读完纸条,警长问道:“这张纸条是在哪儿发现的?”
“在我的房间里。贴在镜子上。”
“您知道是谁写的吗?”
“不知道。我仔细地看了半天,也猜不出是谁写的,上面的笔迹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无论是谁写的,都可以肯定他与剧场有关系,因为这张纸条是我们剧场里用的便笺。”
等等力警长低头看了看桌上的便笺,果然同那张纸条的用纸是一样的,看起来红花子说的一点也不假。他嗯了一声,仿佛是颇有感慨地说:
“这样说来,在这座剧场里有一个想杀死您的人,还有一个想救你的人啦?而您呢,既不知道谁是想救您的恩人,也不知道谁是想杀您的仇人……要杀您的那个人那么恨您,想一下子把您置于死地,难道您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吗?”
红花子使劲地摇摇头:“不,不知道。我谁也没有得罪,他为什么要杀我?这实在太可怕了!在这座剧场,不,在这个世界上,竟会有这样可怕的事情,我简直难以相信……”她的情绪十分激动,不能自己。
“啊,请您不要激动。我想问一个问题:您既然已经得到警告,为什么还要让石丸启助去打开那只可怕的匣子?”
“警长先生。我让石丸启助代替我去打开匣子,正说明我不知道实情。要是我当时确实知道匣子里安放着杀人装置,我为什么一定要石丸启助去打开匣子呢?我同他一无怨、二无仇,为什么要害他?我看完纸条并没有当真,以为是谁淘气,开个玩笑而已,万万没有想到这里面真的有阴谋……当时我想使开玩笑的那个人大吃一惊,于是就请石丸启助……”
警长沉思片刻,没有继续追问。他又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短刀,问道:“您认识这把刀吗?”
“嗯,这就是从匣子里飞出的那把刀。”
“这个我知道。我是想向您问一下这把刀的来历,它在成为杀害石丸启助的凶器之前,是谁的?放在什么地方?”
红花子沉思了一下,微微一笑:“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我也用不着瞒您,全剧场的人都知道,这把刀是柴田乐亭的,是他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