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岳霖的爱是内敛的,《林徽因传》的后记中写到这样一件事。当时作者想请当时已经86高龄的金老给林徽因写一段话,金老思考很久后,缓缓地回答:“我所有的话,都应该同她自己说,我不能说,我没有机会同她自己说的话,我不愿意说,也不愿意有这种话。”
阎锡山说:“共产主义只有圣人才能实行。”蔡元培也说:“必有一芥不苟之义,而后可以言共产,必有坐怀不乱之操,而后可以言废婚姻。”
林语堂和结发妻子廖美凤婚姻非常和睦,以至于在林语堂的建议下,把婚书烧掉了。林说:“婚书是结婚的证明,只有离婚时才用得着它。”
1927年12月1日,蒋宋联姻。结婚典礼分别按基督教和中国传统方式举行,前者在宋宅进行,证婚人是中华基督青年全国协会总干事余日章,随后又在上海大华饭店举行传统婚礼,证婚人是南京政府大学院院长蔡元培。美、英、法、日本、挪威等十几个国家的领事出席婚礼,宋家的新成员,自此正式得到国际列强的承认,为蒋以后的统治找到了靠山。蒋介石当日在报上发表《我们的今日》:“我今天和最敬爱的宋女士结婚,是有生以来最光荣、最愉快的事。我们结婚以后,革命事业必定更有进步,从今可以安心担当革命的大任。我们结婚,可以给中国旧社会以影响,同时又给新社会以贡献。”
蒋百里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当众自戕,子弹穿胸而过。他后来在日本女护士佐藤的精心看护下获得重生,便娶佐藤为妻。
林徽因与梁思成夫妇向来坦诚相待,一次她十分苦恼地告诉丈夫,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该如何取舍。梁思成闻言,内心颠簸,终夜苦思,次日一早眼圈晕黑,决定把抉择权完全交给妻子。他对林徽因说,“你是自由的,如果你挑选金岳霖,我将祝你们永远幸福!”林将此语说与金教授听,大逻辑学家面对千载难逢良机,选择弃权:“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蒋梦麟的挚友高仁山被张作霖捕杀,蒋负起照顾其遗孀陶曾谷的责任。后来蒋的妻子病逝后,蒋便娶陶曾谷为妻。婚礼上,蒋答谢宾客时表示:“我一生最敬爱高仁山君,所以我愿意继续他的志愿去从事教育,因为爱高兄,所以我更爱他爱过的人,且是更加倍地爱她,这样才对得起高兄!”
1923年,北大教授谭红丧妻两月后即与其妻妹陈淑君联姻,与陈有口头上婚约的沈某在报上痛斥两人。北大哲学系教授张竞生发表文章为谭陈辩护,并提出爱情四项原则:“爱情是有条件的;爱情是可比较的;爱情是可变迁的;夫妻有如朋友,离散在所难免。”张竞生的高论遭到普遍非议。人们认为爱情至高无上,爱情不容比较,爱情应具有永续性,夫妻不是朋友之一种。也有人主张终止这场讨论,因为“中国没有讨论的资格”。
吴宓是金岳霖的好朋友。吴先生是个勇敢的痴情人,有一回吴在报纸上发表了自己的情诗,其中有“吴宓苦爱毛彦文,三洲人士共惊闻”两句。别人让金去劝劝吴,于是金就去对吴说:“你的诗好不好我们不懂,但其中涉及到毛彦文,这就不是公开发表的事情。这是私事情,不应该拿到报纸上宣传。我们天天早晨上厕所,可我们并不为此宣传。”吴宓听此,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就说:“我的爱情不是上厕所!”金先生也感觉自己说的不大对,更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站着听吴骂了半天。
抗战胜利后,殷海光在南京《中央日报》社任主笔,与在“中央图书馆”任职的傅乐成交往甚笃,且谈锋如昔。当时“异常放荡怠惰”(傅自语)的傅乐成结识了一位漂亮姑娘,对她极尽爱慕之能事,却难撷芳心。有一天,殷海光在傅的宿舍里聊天,正好这位姑娘也在场。殷海光口若悬河,姑娘在一旁听得出神。殷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