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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乞怜之态。她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中国人民根据五年又半之经验,确信光明正大之甘冒失败,较诸卑鄙可耻之接受失败,更为明智。”他的演说令无数美国人倾倒,信件像雪片一样地飞到国会和政府,要求尽快支援中国。美国总统罗斯福也在给蒋介石的电报中写到:“中国军队对贵国遭受野蛮侵略所进行的英勇抵抗,已经赢得美国和一切热爱自由民族的最高赞誉。”

    李公朴、闻一多等人在昆明创办《自由论坛》,抨击国民党的弊政,公开喊出:“我们需要什么?第一,是自由!第二,是自由!第三,仍是自由!”闻一多又说:“爱国的权利,不容剥夺!”

    伊藤博文问辜鸿铭:“先生留学欧美,精通西学,难道不知道孔子之教,能行于数千年前,而不能行于当今之世吗?”鸿铭笑道:“孔子之道,好比数学之加减乘除,三三得九即三三得九,虽数千年而不变,决不会三三得八。日本若无孔子之教,焉能有今日?不过今天的数学倒是已经改良了,比如我国借款于贵国,本来是三三得九,不料止得三三得七;到了还款时,竟已是三三得十一。你以为如何呢?”伊藤博文大窘。

    1919年巴黎和会上,面对日本索取山东特权的无理要求,顾维钧驳斥道:“西方有位圣人耶稣,他的死难之地耶路撒冷成为基督教的圣城,神圣不可侵犯!我国亦有圣人孔子,就连日本也承认他是圣人,山东正是孔子的故乡,因此也是我们中国人的圣地,自然也不容侵犯!”举座为之颔首不已。

    1936年,连横以肝癌病逝前,适逢他的孙子出生。连横遗命道:“中日必有一战,台湾之回归祖国亦赖此战,若生男,则命‘连战’。”

    一次留美清华学生聚会,闻一多问潘光旦:“世界上什么样的民族最优秀?”潘光旦说,世界上受压迫多、境遇困难的民族,如中国人、犹太人,是最聪明的。闻一多说:“那就好!要是你研究的结果,是中华民族应当淘汰灭亡,我便只有先用手枪打死你!”

    宋美龄在抗战中数次亲临前线。在兰封、富金山、万家岭等战役中,她都勇敢地出现在炮火纷飞之中,不仅带来前线急需的武器弹药,且带来蒋介石的亲笔信。将士担心她的安危,她则慷慨激昂地说:“这是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之战,我正该上火线。”最险的一次,是抗战初期前往上海劳军,她的汽车在越过阵地时被日本飞机投弹击中,汽车被炸翻,她肋骨折断、脊椎受伤,却顽强地坚持劳军使命。纵观古今中外的第一夫人,有几个能做到这一点呢?

    北大教授傅鹰说:“人们有什么不好的思想行为,总说是资产阶级思想影响,这是不公平的。资产阶级思想的老祖宗无非是孔夫子,孔夫子几曾教人贪污,损人利己,惟利是图?我从小就念孔夫子那一套,不觉得有什么错。张子善、刘青山、高岗也不代表无产阶级……我最讨厌‘思想改造’,‘改造’两字,和劳动改造联在一起,有了错才要改。我自信一生无大错,爱国不下于任何党员,有什么要改?现在所谓‘改造’,就是要人在什么场合,慷慨激昂说一通时髦话,引经据典,马、恩、列、斯。何必要用任何人都听不懂的话去说人人都懂的事?……我不明白一个化学家怎么可能是唯心的!”

    蒋介石曾力主推迟对日作战,但经西安事变后,他既已承诺抗战,即义无反顾。他在庐山斩钉截铁地说:“我们知道全国应战以后之局势,就只有牺牲到底,无丝毫侥幸求免之理。如果战端一开,那就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如果放弃尺寸土地与主权,便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1933年3月10日,蒋介石跟张学良见面,蒋说:“当前的局势好比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舟内只能坐下一人,我俩中间谁离开小船好呢?”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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