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有点焦急地说。
没想到他笑着跟我说:“嘿嘿嘿———来不及了。你上贼船了。”然后继续开他的车。
不知道黄子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股不安涌上我心头。
我对朋友的朋友,包括男朋友都不习惯有什么牵扯,黄子捷是怡君的男朋友,虽说只是其中之一,但是我以女人的直觉可以了解怡君在众多男友之中,最爱黄子捷。
饭后,黄子捷没有马上回桃园,反而将车开到阳明山去了。我看看手表,已经过了8点。“你跟怡君的约会迟到了……”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音乐响了。“怡君,我现在走不开,改天再补偿你,你乖牎好不好——嗯,拜拜。”这油腔滑调的家伙,怡君竟然没有死缠烂打地问下去,她对黄子捷倒是很纵容。
等等,有没有搞错?黄子捷为了我推掉跟怡君的约会?牎这是什么意思?……我回头看着他。
“到了。嗯?怎么了?你没必要这么生气地瞪我吧。呵呵——带你上来散散心罢了。你那几斤肉卖不了多少钱啦牎”他微笑着看我,拿他没辙。
黄子捷与怡君的分手
到了阳明山后我下了车,一阵凉风吹来真的有点冷。我走到看台那边的木椅坐下看台北市的夜景,很奇妙的感觉,心情变得舒畅多了。
正当我下意识地搓着手臂时,一件蓝色外套披了上来。“想冷死啊牎感冒才好的人别逞强。”黄子捷说着便伸了个懒腰,还在我旁边坐下来。我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台北市的夜景。
今天真是蛮没用的,一个对爱不坦率的人始终是没办法冒险的。对于阿问,我几乎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只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夜晚,我看见莫名其妙的阿问,等着莫名其妙的天使。是那双眼睛的忧郁吸引了我?还是那份痴情等待天使的心感动了我?我从来没认真问过自己在乎的是什么,连放手去挥霍的勇气都没有,有时候我羡慕怡君对爱的掌控力。
“你没有必要勉强自己,顺其自然不是很好?”黄子捷笑着看我,顺手摸摸我的头。就好像他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我有点惊讶,望着他的笑容。
黄子捷起身走向前方,抬头看着天空好一会都没有说话。我望着他显得孤单的身影,也许在他的笑脸之下有着不可言说的秘密。
“我会去剪头发。”他解下马尾,让长及肩头的头发随风飘,然后转身说:“只要你喜欢,我就会去做。”这个黄子捷在说什么傻话?我都快昏倒了。
在那之后的大约两个礼拜我都没有见到黄子捷,当然,我也就把他的话当作是玩笑一场。而阿问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强迫自己把阿问当作是一场梦,然后努力忘记。
一如往常的我正坐在电脑前面做我要命的毕业制作,这个月底就得超前进度,真的有些吃紧,只能拼命了。“铃……”我拿过电话。
“喂?小华喔,我吴宇凡,梅芬说等会要到你这里来。”喔,是班上一个男同学。他也住乡公所附近,梅芬跟他同一组做毕业制作。“喔,我知道了。”
“对了。大哥说今天要去吃小笼包。”吴宇凡说话总是很慢。
“喔,了解。凌晨1点在你家门口集合,对吧?OK,拜拜牎”
挂上电话之后,我才闭上酸痛的眼睛休息,门铃就响了。梅芬来了吗?我拉拉衣服拨拨头发去开门,谁知道站在门口的是双眼红肿含着泪水的怡君。她一开门就拉住我哭,一头雾水的我只好先叫她进来坐。
我倒了杯温开水给她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半天,怡君才起身抽咽地说:“我男朋友说要跟我分手。”嗯?我总不能问是哪一个男朋友吧?“呜,子捷他不要我了。”她说完又继续哭。
黄子捷?“你们不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