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也有同样的部队。在新加坡的这个部队叫“南方军防疫给水部”。据冈村宁次战后回忆录中说:“石井亲自对我透露说,获得专利权的项目就有200种之多。”然而,他们研制的血清,是强迫成百上千活人饮用或注射活菌进行感染和发病的实验而获得的。
在这座拥有众多博士、教授、专家、研究人员的细菌研究中心和细菌的工厂里,还特地管理着一座巨大的特殊监狱。监狱里经常关押着200至300人的“囚犯”,有时高达400人,有中国、苏联、朝鲜、蒙古人,据说还有美英澳等国的战俘,有男有女,不可理解的还有儿童、婴儿。大部分“囚犯”是中国人,不仅有被俘中国军人,还有教师、学生、工人、农民、市民。所谓“特殊监狱”,是说这里的“囚犯”与普通监狱的“囚犯”待遇不同,对有的“囚犯”而言可以说是“丰衣足食”,一日三餐营养丰富,还可以经常到澡堂洗澡,被“供养”的很健康。然而奇怪的是,只见“囚犯”进监狱,从不见囚犯活着出来。
这个奇特监狱之谜终于被揭开了。原来石井等人把活人视同动物,用作进行细菌武器活体实验,其残酷之情令人发指。受试验的“囚犯”如一旦不能再用,或被杀、被活埋、被火化。给“囚犯”好的伙食,只不过是为细菌研究需要健康的活人而已。
日军从不把这里的“囚犯”称做俘虏,而是称为“原木”、“特殊材料”和“马路大”。在他们的记录中,对“囚犯”从来不记名字,只有编号,从101开始,到1500号为止。
据731队员证实,编号已进行两轮,每两天消费三人,有时七八人。这种“材料”从不会缺乏,因为他们可以源源不断地得到补充。据苏联军事法庭和731队员证实,这个部队直接用于细菌实验被害的人达3000多人,所有“囚犯”无一生还。
石井等人在活人身上进行细菌试验的方法很多,最普通的方法是,把最危险的传染病,如鼠疫、炭疽热、鼻疽、各种伤寒及其他各种烈性病菌,注射到受实验者身上,察看细菌在健康人身上的反映、症候、传染效果等,以及什么时候死亡,按编号记录在案,不能再试验时,就活活杀掉火化。这种试验一直进行了七八年。
有一次,石井等人进行伤寒病菌试验。由哈尔滨特务机关送来50名中国爱国分子。把准备的一公升投有伤寒菌的甜水,加水冲淡,分给这50人喝了,其中4人是事先经过预防伤寒病的疫苗注射的,结果其余46人全部死亡。
这个部队除在实验室内用活人进行试验外,同时也要在野外条件下用话人进行细菌武器实战试验。这种实验通常是在安达打靶艺建行的,每次受这种实验的有10人至20人不等。有时用飞机投掷,有时借电流爆炸。
有一次,他们把活人绑在彼此相隔5公尺的铁柱上,然后在距离铁柱约20公尺远的地方,把内部装有鼠疫的炸弹借电流爆炸,受实验者被这种炸弹炸伤后,一个星期就痛苦死去。
川岛少将还供认了这样的实验:从监狱送来15名被实验者,把他们绑在柱子上,一架飞机掷下一枚细菌炸弹,使其在离地面100至200米高空爆炸,装在炸弹里的鼠疫菌跳蚤在附近蔓延开来,跳蚤爬上了“原木”的身体,吸吮其血液达四、五小时之久,然后把实验者消毒后拉回监狱,观察他们是否感染了鼠疫。
731部队里有一位博士病理学家,名叫石川太刀丸。1940年秋,在吉林省农安地区发生的他们撒布的鼠疫的时候,石川就立即从许多鼠疫患者中解剖了57个人。石川博士无耻吹嘘道:“就解剖的人数来说,我创造了世界纪录!”
这个罪恶的细菌工厂,还进行其他各类的杀人试验,如冷冻试验、毒瓦斯试验、断水饥饿实验、热水实验、触电实验等等研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