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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被带进了附近日本人修的一个据点里。

    我被抓进据点之后,日本兵用绳子把我的胳膊和腿捆住,由据点里的日本军官和当兵的把我轮奸。遭到这番摧残后,我既痛苦又害怕,就哭闹着要他们放我回家。他们不但没有放我走,反而拿着棍子对我一阵乱打,直到把我的一条腿打折了,才罢休。

    我的腿被打折后,人也被关在炮台里,一关就是3个月。在这3个月里,日军官兵每天都来糟踏我,一天也没有中断,可恨的是,他们不仅糟蹋我,还要打我,一次又一次将我打得死去活来。

    终于有一次,他们将我折磨得昏死过去,一连9天也没有醒过来。他们看我活不成了,就把我扔到了炮台后面的沟里,幸亏我父母及时听到了消息,带着变卖家产得采的500块大洋,换回了我的“尸体”。回家后,在父母的精心照顾下,我总算活了过来。但由于受到了日本人那种野蛮的摧残,我的身体彻底垮了,不仅那条被打折的腿从此残废,也落下了各种难以根治的妇科病。

    1945年4月,日军侵占河南邓县城,在县城东河街设一慰安所,外面挂一块牌子美其名日“慰问团”。里边慰安妇都是被抓来的中国妇女。不仅如此,日军还任意在夜间到街上奸污妇女。仅4个月的时间,日寇在城关共奸污妇女500多人,甚至连50多岁的老妪也不得幸免。

    日军占领山西盂县后,在各地到处修据点堡垒,每个据点和保垒里都有几十或几百个慰安妇,整个孟县有成千上万的妇女被日军抓去充当慰安妇。

    近几年,有人曾到这里采访了该所慰安妇的情况,据采访者说,当年这里的慰安妇大多被折磨死,有些活过来多是疾病缠身,未活多长时间就去世了,现在还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幸存者。其中采访者介绍的A老太、B老太和C老太,可以了解当时这里慰安妇悲惨的一幕——

    还是在A15岁那年春天,日军“扫荡”她住的村子,一进村日军就把全村的老百姓召集在一起开会,借此之机将当时还处于少女时代的A和另外两个姑娘用绳子绑上,带到离家15公里的进圭据点。当天晚上,她即被老百姓称作毛驴队长的日本军官糟踏了。接着又不分昼夜地被其他当官的和众多日军及汉奸们轮奸。“有时是几个人,多的时候一天要应付十几个人”。

    一个月的光景,她的身体就垮了。这时她的父亲东挪西借凑了800块银元,通过汉奸找到毛驴队长求情。毛驴队长看她已经不行了,收下钱同意放她走。但是,就在她临走的头一天晚上十几个日军和黑狗子又轮奸了她一遍。

    A当年犹如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被残忍地糟踏摧残了。父亲把她接回家后,给她医治了好几年才慢慢恢复过来。

    日军占领盂县那年B18岁,当时丈夫参军打鬼子去了。家里还有不满3岁的儿子,刚出生40多天的女儿,以及双目失明的婆婆和腿残的公公。日军在村上驻下后,伪村长带着日军找到她,要她到鬼子的据点去。

    她听这句话后拔腿就跑,慌张地躲进邻居家的菜窖里,结果被日军和村长找到,从菜窖里把她拖出,劈头盖脸地一顿毒打,并在刺刀的威胁下带到了进圭据点。

    她被押进据点后,第一天晚上她陪着称作红脸队长的日军军官,第二天晚上陪木板队长过夜。接着,她就被迫“慰安”其余众多日伪军。这些日伪军发泄兽欲根本不分白天和黑夜,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她一天少则几次遭到强暴,多则十几次。持续一断时间后,她的身体支撑不下去了,想和其他几个受难的姐妹自杀。她们的反常表现被据点里的一个好心的中国人发觉(据B讲。此人可能是打人敌人内部的地下工作者),他劝慰她们不能走自杀的路,后设法将她们救了出去。

    她回家后,小女儿已经饿死,丧女与失身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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