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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首先奔曹子恒家(他们说曹子桓打死了日本军官饭家),扬言要斩尽杀绝。但曹子恒家一人也没有,鬼子兵便点火烧了他家房子,接着从后街开始,逐家逐户地烧了起来。这还不算,又连着烧了邻近的西沟和东冷屯。

    那时,正是数九寒天,大风一个劲地刮,火借风势,越烧越旺。村民望着这一切,都流下了泪水。当时,有一个叫孙永贵和一个姓马的青年,不忍心眼瞅着自己的房子被烧,便冲上去抢东西,被鬼子发现后,当即用刺刀挑死在窗下。

    曲万样的母亲刚生下孩子两天,鬼子硬把她从炕上拉出门,她拼死拼活才把孩子抢出来。烧掉了房子,乡亲们只好另投生路。张文义的母亲背着不满两岁的孩子,往大岗亲属家跑,刚跑到邢家沟北岗,一摸身后的孩子,已经僵硬了。

    这场大火,整整烧了七天七夜,烧毁房屋300多间、粮食40万斤,毁掉水井7眼、烧死牛马22匹(头)、猪38口、杀死冻死4人。以后又因无处安身,冻饿死伤30余人。

    同年冬天,日本强迫南大甸子秦广中十几户,碱革沟东山老关家十几户,鄂家门前的黑刘,东达连泡的张六子、丁景春、郭青元、陈水满、张维成、王搞窖;柳条沟的王玉太、王容山、许庆祥;东山的老徐家、杨长顺、老卜家、关老五、王汗臣;西达连泡的袁士修、王宝贵等这些小村屯的散居户,限期迁往九里六。

    数九寒冬,去没去处,住设住处,要走,不是饿死也得冻死,都想往后拖一拖再说。事隔三天,日本鬼子看谁也没动,就坐车逐屯烧房子,大火着了七天七夜,一共烧了300户。致使几百户农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有的在途中冻死,有的冻死在柴草堆里。蜡月二十五,天特别冷,在去九里六的途中有六个人冻死在一个大木柜中。

    九里六屯子虽不算太小,但一下于来了几百人,吃的住的都很困难,各家的屋里都住得满满的,连外屋都是人,剩下的人,有的在外面搭起个小草棚安身,有的露宿在柴草堆里,这年冻饿而死的足有百十人。

    更惨不忍睹的是,腊月二十七下午,日军火烧九里六后岗老姚太太和东达连泡张六子家房子时,这两位老人哭天喊地,再三向鬼子求饶时,被鬼子用刺刀把他们活活挑死在房前,扔向火堆中。

    1937年冬,鬼子在土龙山一带,强迫小村屯和散居农户离开自己家园,迁到指定的部落内,放火焚烧大洼、半截河等地农户住房。大火着了几昼夜,几百户农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逼得有的孕妇数九寒天分娩在野外,人民群众饥寒交迫,叫苦连天,惨不忍睹。

    日军在侵华战争中,最令世人瞩目、在世界战争史上最凶残的就是“南京大屠杀”。据国民政府国防部审判战犯军事法庭1947年的调查,鬼子们蜂拥所至,焚挠与屠杀常常是同时进行的。南京陷落之初,沿中华门至下关江边,遍地大火烈焰烛天,半个城市几乎化为灰烬。

    1937年9月13日清晨,鬼子的坦克车与步兵会攻复旦大学,校舍受炮击,起火焚挠,南京即被鬼子纵火焚烧,一直烧到15日还没熄灭,而且火势愈烧愈烈。大东门的火,由大码头街向南栈烧光,从斜桥一带烧至海潮市。

    深夜,可以望见南市冲入云霄的火焰,一会儿,数十栋、数百栋的房子,熔化在火口中了!一些群众从火中逃出,他们真可以算得是体无完肤,没有一个人没被火烧伤过,有的半边脸被火熏焦了,有的整个的头发被烧光了……

    太北区(平汉路以西,同浦路以东,正太路以南,临扮、长治、邯郸大路以北)是一个不大的地区,在全华北这是敌人最少来的区域,但抗战以来的三年中,烧毁房子在十万所以上,粮食30多万石。

    鬼子兵究竟如何烧法?烧后有何借口掩饰呢?这里都应说明一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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