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齐齐变色。

    最惊讶的要数卢婉素，她万料不到李瑁会在此时帮她，她吃惊地望向李瑁，心中闪过一丝感动。

    李亨是唯一一个面色变化不大的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瑁一眼，点头道：“十八皇弟所言不错，不过，这香味该如何辨别，总不会叫人挨个儿去闻吧？”

    “这个太子皇兄不必担心，”李瑁接过话，拍了拍手，只见他身边的侍卫下去，不久后牵了一条狼狗上来，李瑁看向那狗说，“这只军犬是我方才叫侍卫找来的，对气味最是敏感不过，让它来做这种事，再合适不过。”

    众人全都惊得无言以对。

    李瑁并未理会，他让侍卫护住碧玉和李亨，拾起方才地上的茶具碎片送到那狗的鼻子下面，那狼狗仔细闻了闻，李瑁让人松开了狼狗的绳子。

    那狗在人群中走了几步后，突然抬头，狂吠着猛得向一位不断往后退却的少女身上扑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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