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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忽然会联想到了魔法?”

    白素缓缓吸了一口气:“他正是在画上,看到了绝不应该见到的景像──”

    我叫了起来:“他看到的是一个他,他说:这明明是他,人人一看就可以认得出──”

    白素立时接著说:“是,这个人,还有一口箱子在他的身边。”

    讲到这里,我们两人都突然停了下来,互望著,心头感到阵阵寒意。

    我们都想到了巴图看到了什么样的魔法造成的现象,可是我们又同样不愿承认,因为那实在太诡异了。

    当时,我双手无目的地挥动了一会,突然拿起电话听筒来,白素望向我,我道:“打电话给原振侠,这个古怪医生,对巫术极有研究,一个超级女巫甚至认定他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或许可以提供一些意见。”

    白素缓缓摇著头,我看得出,她并不是不赞成我打电话,而是事情实在太怪异,使她的思绪茫然,不知该做什么才好的一种自然反应。我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找原振侠,也是因为无所适从,随便找一件事来做做,所以,没有拨号码,就放下了电话;吞咽了一口口水,我道:“他们看到……了他们要找的人,在图画中。”

    我鼓足了勇气,才讲出这句话来——那的确需要勇气:他们要找的人,渲赫一时的元帅,在草原上忽然失踪,怎么找也找不到,可是,却出现在一口箱子内部的绘画之中。

    人,进入了画中。

    这种情景,巴图倒是形容得十分贴切:魔法。

    不知是什么魔法,把他摄进了画中去,使他成为画中人。老狐狸先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敢对任何人说,说了,就会被人当神经病。

    可是他也不肯就此放弃,所以他在营帐中等,希望被摄进画中的人,在魔法解禁时,又会从画中走出来。

    白素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那样……这……这……”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巴图忽然叫了起来:“老狐狸,是你在玩花样,人已经在你们手里,可是你却编了这样一个故事,在这里画上一个和他一样的想用这种鬼话骗我相信,不再找他。这是你的鬼把戏。”

    老狐狸的声音有点悲哀:“我会画画吗?你看看,这人画得多好。”

    (巴图突如其来的责问,很能把我们的思绪,从虚幻到全然无从捉摸的境地,拉回现实,巴图的指责,自然大有可能。我甚至忍不住叫:你自己不会画,可以找别人来画。)

    巴图立时道:“有的是会画画的人。”

    老狐狸又长叹了一声:“老朋友,这的确很难接受,人到了画中,可是你的指责,决不是事实。”

    巴图大声说著话,而且不住有“砰砰”声传出来,他显然一面说,一面在不断拍打著那箱子。“我无论如何不会相信。”

    老狐狸声音沉著:“你要不要听我的解释?”

    巴图粗声粗气:“你不可能有任何解释。”

    老狐狸道:“好,只算是假设——我假设他打开箱子,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他可能钻进箱子去,或者想躲一躲,或者就在箱子边上,一种不可知的力量,就把他摄进了图画之中。”

    巴图厉声道:“没有比这番鬼话更鬼话的了。”

    老狐狸的声音,却表示他真心诚意想把问题解说明白:“我在这里很多天了,有时,午夜人静的时候,我贴近箱子——把耳朵贴在箱子上,甚至隐隐可以听到草原放牧时所应有的一切声响,风吹草动声、马嘶声、人声、歌声,还有──”

    巴图插了一句口:“还有你这老狐狸的放屁声。”

    老狐狸再叹了一声——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频频叹气:“我知道,这种力量会把他摄进图画去,就有可能把我也弄进去。好好的一个人,被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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