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他武家有利而无害么?”李长生道:“如果武家的老太爷武天鹰还在的话,武清吟断不敢这样做,可惜他如今也已是魂归黄土,现在的正气山庄庄主是武清吟。”
凌露华道:“这个我知道。”李长生道:“可你知不知道,方家也有一个女儿,叫做方小小的。”凌露华道:“这个我也知道。”李长生道:“可她与武清吟之间的事,你知道么?”凌露华的脸色在变白,一字字道:“这个我倒不知道。”李长生道:“我也是听别人传说,武清吟与方小小之间,关系并不一般。”凌露华冷笑一声,道:“那又如何?”
李长生道:“方家现在财雄势大,听说与官面上也有很深的渊源,而武家若与我们凌园结亲,就一定会得罪方家,两方面斗下来,谁胜谁败难说得很,但武家如果与方家结亲,好处自然比与我们结亲要大得多。”
凌露华听了这话,站起来慢慢走了几步,来到那幅中堂前,看了一会儿,才道:“他想悔婚?”李长生道:“我也是这么想,但两家都是名门望族,指腹为婚的事尽人皆知,他武家要想悔婚决不是那么简单,一旦反悔就要留人话柄,武家的声名也要扫地了。但如果……”凌露华接道:“但如果我死了,他武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迎娶方小小过门了。”
李长生道:“另外我听说……听说……”他说话突然有点儿吞吞吐吐,凌露华道:“李叔,有什么话就说吧,不必有什么顾虑。”李长生有点儿为难,但最后也终于说了:“我听说武清吟这个人行为有些不检点,经常出入一些风月场所,这个……”
凌露华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原来他竟是这样的人。”李长生道:“小姐,这其中就更有文章了。”凌露华一怔,道:“哦?”
李长生道:“也许他并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故意如此放荡,好让大家觉得并不是他武家要悔婚,而是小姐你看不上他的为人,自己要破坏这门亲事。而今早的刺杀他也完全可以说是凌家自己演的一出戏,来嫁祸给他武家的,所以无论这次刺杀成功与否,他都可以此为借口,退掉这门亲事。”
凌露华道:“怪不得那些刺客如此不堪一击,原来他本就没打算一定要杀我,因为我如果一死,凌家就会与武家势不两立,我们凌家虽然不如从前,但毕竟也不是好惹的。”
她说到这里,突然李长生惊呼了一声:“不好!”凌露华道:“李叔,什么事?”李长生道:“他武家既然敢对你动手,就一定不会放过咱们请来的那几位主婚人。因为那几人都是刚正不阿,决不允许武家悔婚的。”
凌露华的心一下子也提起来,道:“那我们赶紧派人去接一下几位前辈。”话音才落,就听门外有人答道:“用不着接,我们已经来了。”
门外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三个人,两个人站着,另一个人却是躺着被抬进来的。那站着的两人年纪都已不小,两鬓虽有些斑白,却是虎虎生威,不让少年。前边一人身材高大,脸色红红的如喝过了几斤烈酒,一对环眼圆睁,透射出一股怒火,他前胸的衣服已裂开了一条大口子,更有些地方已被血染红了。后边一人身材削瘦,走几步便咳几声,还用手捂一下胸膛,仿佛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第三个人是家仆抬进来的,这人也是个老者,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愤恨,在这人胸前,插着一柄剑,剑尖没入一尺,此人已是一具尸体。
李长生与凌露华连忙迎了出来,这三个人他们当然都认得,江湖上很多人都认得这三人。那红脸老者叫元东原,是东南一带的武学名家,一手玄天掌江湖无对,而脾气暴烈更在玄天掌之上,那削瘦老者是西域人,叫萧王孙,与元东原乃是至交,此人心机深沉,智计颇丰,而身边一对日月双轮神出鬼没,也是东南一带顶尖的好手。
而这已死去的老者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