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心理大概也不怎么舒服。”
波布兰少校这么说,真的也挺可怜的。林滋中校在旁边讽刺,“要是早十天发觉就好了。”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总而言之,把一部分的精力放出去,波布兰少校今天是格外的安静,乖乖坐在玩填字游戏的高尼夫少校旁边看悬疑剧的录影带。这样能持续多久呢?
※七九七年三月五日
我听说过卡斯帕·林滋中校会画画,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到他的作品。
与其说是画,还不如说是漫画式的人物素描,同乘一艘船的人物,一一出现在纸上,实在非常有趣。最有趣的是萨克斯少将,对别人的意见反应是,掩住双耳,闭上眼睛,咬紧牙根的姿势。总之,一眼就能看得出谁是谁。
伊谢尔伦份子的素猫不让我看,说以后会开个画展的,所以到那时再笑个够。现在我手上已经有一张年月日和场所空白的“卡斯帕·林滋首次画展入场券第一号”的票,是大师亲手制作的卡片。
我把这个拿给杨提督看,提督还特地拿到灯光下看个清楚。我端茶出来的时侯问杨提督:“我也想要杨威利教授的首次演讲会的入场券第一号呢。”
回答如下:“这个不接受预约,到时候再去排队吧。”
※七九七年三月六日
对萨克斯少将来说今天是吉日,也就是没有任何事发生,只是有传闻说会比预定晚到达。我好象有点了解波布兰少将的心情了。
※七九七年三月七日
从伊谢尔伦出发的时候,原来是预定明天就能抵达海尼森,但是现实情况则是比预定要晚了很多,可能要一五号左右才会到达。没有发生任何事还会延迟抵达,如果有发生事情的话,那该怎么办啊!
“啊——真是要命、真是要命。”
用非常认真的气这样喃喃自语之后,杨提督还是照常喝了茶就躺下来睡午觉。为了提督的名誉我可要说一句,提督绝对不是个不认真的人!因为再也没有别的事好做了。其实他应该可以把萨克斯少将叫来数落什么的,但他什么也没做。
而萨克斯少将则是非常顽固地避开杨提督不和他打照面,一直缩在船内的船团指挥室中。偶而出来的话,一定和同船的议员们在一起。虽然杨提督早就看穿他的意图,但是由于讨厌接近政治家,所以变成自己走进他的策略之中。
我也是相当头痛,从伊谢尔伦带来的大吉岭红茶的茶包,只剩下六袋了,如果带四打来就好了。杨提督绝对不会喝船团里差劲的茶,这样的话,真的就只剩下白天睡大觉这件事可做。这个问题可大了。
正在伤脑筋的时候,格林希尔上尉提供我锡兰红茶的茶包一打。
“原来以为会浪费掉的,能派上用场真是太好了。”
我想上尉最初就打算这么做才准备的。看到杨提督喝了一小锡兰红茶,轻轻地点点头,所以我就告诉他“菲列特利加小姐送的”。只看他表情突然变得很暖昧,把脸藏在热气之中。
今天有好多事可写。
在吃晚餐的时候,高尼夫少校一面吃一面说:“似乎这个船团不太对劲。导航官真的有在做事吗?”
船团的位置和航路有关的资料,全部由导航官集中保管,如果这个资料有错误的话,船团就会越来越往错误的方向偏差。
“但是如果太偏离航线的话,不是会被航空管制中心发觉,而警告我们的吗?”
“嗯。但如果事前有连络他们,可能变更预定航线的话,就不会想到要一一警告我们了。”
举例来说,如果有帝国的间谍潜入船团司令部,故意把错误设的航行资料输入电脑,然后再通知航空管制中心,变更预定航线的话——那岂不是就算是一个船团也能整个拐走了吗?当然,长时间是不可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