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得很。不到十八岁,她别想干这些事。”
我问警长:“有没有找到朱蒂的车?”
“还没有。”
终于轮到提问强尼·布鲁克斯了,蓝思警长把女孩们请进屋,这样我们就可以和他私下谈谈。警长问起他和死者约会的情况。
“是我带她去毕业舞会的。”他紧张不安地承认。
“整晚没回家?”
布鲁克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很多年轻人都这样。又不是什么害人的事。”
“安吉拉和菲尔·吉尔伯特也没回家吗?”
他露出一丝窃笑,“她爸爸妈妈非把她杀了不可。”不过他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纠正道,“他们不会赞成的。”
“你知道什么人对朱蒂·艾尔文心存杀机吗?”警长问他。
“不知道。肯定不是我!”
“尸检报告显示她怀孕了,你有什么要说的?”
这是个恫吓,但没起作用。布鲁克斯直视警长的眼睛,回答说:“您是在说谎。”
“你很了解她吗,嗯?”
“我至少知道她不是乱来的女孩。”
“你昨天见到过她吗?”
“没有。我最近都没有和她出去。”
“但你和安吉拉·利纳尔蒂约会。”
男孩筋疲力尽地摇着头,“你们在她们的男朋友上纠缠太多了。也许你们最后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个流浪汉在树林里干的。”
“她们去树林里干什么?”我问,“安吉拉又是怎么从单车上消失的?”
“我不知道,总之和我没关系。”他说。
蓝思警长说要送我回办公室。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被某件事困扰着。
“此行没什么收获。”警长说。
“恰恰相反,有重大发现。”
“什么?”
“劳拉和朱蒂都开车。”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医生?安吉拉消失的时候,骑的是单车,另外两个女孩也是。”
“警长,麻烦送我去趟银湖,我要再跟菲尔·吉尔伯特谈谈。”
“为什么?”
“直觉。”
“好吧,”他说,“你的那一套我再清楚不过了。”
半小时后,我们眼前出现那条通往吉尔伯特家度假小屋的陡峭马路,我请警长停车,“给我五分钟,然后跟上来。”
“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医生?”
“马上你就知道了。”
我步行向前走去,尽可能避免引起注意。菲尔·吉尔伯特已经给窗户都安上了木板,迎接冬天的到来。但是面朝湖水一侧的房门敞开着。我打开纱门走了进去。
安吉拉·利纳尔蒂跳了起来,“你是谁?”她几乎尖叫失声。
这是我距离她最近的一次。她不在马路对面的院子里,不在沿路俯冲的单车上,就在我面前,触手可及。
“我是你马路对面的邻居,”我告诉她,“我叫山姆·霍桑。”
菲尔·吉尔伯特听到我们说话的声音,连忙从厨房里跑出来,手上拿了个啤酒瓶。安吉拉接着说:“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来把你带回去,交给你的爸爸妈妈。”
她站起来,走到吉尔伯特身边,“我再也不要回去了!菲尔和我明天就开车去加利福尼亚。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跟你走的。”
“安吉拉,”我告诉她,“你的朋友朱蒂·艾尔文死了。你旁边的这个人,菲尔,用一把平头钉榔头打死了她。”
我话音刚落,她就完全崩溃了,并且开始尖叫。那是我听过最可怕的声音。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