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看看?”
“有,我把所有大小写字母都打在一张纸上。”
“警长,我现在给你看的这张纸条,内容是要求付款三千元,钱必须依稍后的电话指示放在一个红色的咖啡罐里。请你回答是否认得这张纸条?”
“认得。”
“你第一次看到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
“那是梅蒂湖一个公共海水浴场的救生员交给我的,他说是一个年轻的……”
“他说什么不重要,”海斯汀很快地打断他。“那都是谣言。我要问的是,你有否拿季利床下那部打字机打出来的字,和这张纸条上的字迹比较过?”
“有的。”
“结果呢?”
“从字母的拼凑排列方式看来,我确信这张恐吓字条就是用季利床下的打字机打的。”
“再回到那颗致命的子弹,”海斯汀说。“你有没有试过,拿这颗和别的子弹比对?”
“有。”
“什么子弹?”
“哈洛·班克罗在离圣伯纳迪诺约三十哩处的高山区有一间木屋,我到那里看过。房子所在的产业,占地两亩多一点。我在房子后面找到一个枪靶,是用四层隔热板做的,背后再加垫两寸厚的木板,靠堤防直立着。”
“你还发现什么?”
“我将隔热板撬下来,发现木板上嵌了好多子弹,大部分都是点二二的,但有三颗点三八的。我仔细挖掘枪靶附近的土壤,找到非常多的子弹,大部分也是点二二的,但也有六颗点三八的。”
“你办公室里有所谓的比对显微镜吗?”
“有的。”
“那是用来比对子弹的吗?”
“是。”
“你是否曾以那颗致命的子弹,与班克罗产业上的任何子弹做过比对?”
“全比对过了。”
“结果呢?”
“我找出两颗形状完整而足以比对的子弹。”
“结果呢?”
“那两颗和死者身上的子弹,都是由同一把枪发射出来的。”
“你是否曾将那颗致命的子弹叠到那两颗子弹上拍照?”
“是的。这些照片可显示线痕是完全相符的。上面的是那颗致命的子弹,下面的是后来找到的子弹。”
“这三张照片里分别是找出来的三颗子弹吗?”
“是的,每张照片的上面那一颗都是致命子弹的上半部,下面则是后来找出的子弹的下半部。”
“我们要求将这三张照片列为证据。”海斯汀说。
“无异议。”梅森说。
海斯汀转向梅森,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你要问证人吗?”
“噢,”梅森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有几个问题。”
梅森走到警长面前。
“你说那张所谓的勒索字条是用季利床下的打字机打的,是吗?”
“是。”
“整张字条都是吗?”
“我不能发誓说每个字母都是,因为我是个执法人员,不是问题文件监定专家,但我发现打字机上有几个字母有缺损,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纸条上,根据这一点,我认为字条是用那部打字机打的。”
“你是何时到达金娜莎号的?我是说你本人。”梅森问。
“下午三点五十五分。”警长说。
“那艘海岸巡防艇就在旁边吗?”
“是。”
“在那之前,你已经接到电话通知了是吗?”
“是。”
“然后你立刻前往游艇发现的地点是吗?”
“是。”
“游艇被发现时是搁浅的吗?”
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