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里森看着他的对手,心里有一个声音说:“闭上你的狗嘴,你这个该死的免崽子。”
他大声地说:
“对不起,这一定有一些误会。”
那个交通警察的头发是金黄色的,年纪大约二十五岁。她想要设法将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弄得漂亮些,所以在上面画了口红也扑了粉,不过适得其反。
“我亲眼看见的。”她说。
“什么?”那个老女人说。“小偷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那两个巡逻警察同声说。
莫里森仍然保持冷静。
“这全都是误会。”他说。
“这个绅士只是要帮我过马路。”老女人说。
“假装要帮助你才对。”金发的女警说。“他们都是用这种方式。他拿了这个老女人的……我是说老太太的袋子,所以她刚才差一点跌倒。”
“你误会了,”莫里森说。“是另外一个人不小心撞到她。我只是扶住她,免得她跌倒而受伤。”
“你这一招已经没有用了。”那个交通警察顽固地说。
那两个巡警互相交换了一个询问的眼神。有权威性的那一个很明显比较有经验,也比较积极,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采取了一个恰当的做法:
“你最好跟我们来一趟。”他停了一下,“你们三个都要,嫌疑犯、证人和原告。”
那个老太太似乎完全不知所措,那个交通警察的兴趣也立刻消失了。
莫里森也变得非常畏怯。
“这完全是误会,”他说,“当然,那些在街上游荡的抢匪常常做这种事,我不反对跟你去一趟。”
“到底怎么回事?”老太太问。“我们要去哪里?”
“到局里。”那个有权威性的警察说。
“局里?”
“警察局。”
他们一群人在过往行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我可能看错了。”金发女郎犹豫地说。
平常都是她记下别人的名字和车号,所以她不习惯被别人记下自己的名字。
“没有关系,”莫里森温和地说。“你保持锐利的眼光是对的,尤其在这样的地方。”
警察们在铁路车站旁边刚好有一间办公室,平时他们可以在这儿喝喝咖啡;而有时候也可以暂时作为拘留犯人的拘留所。
那些程序很复杂,首先是记下证人以及那怀疑被抢的老太太的名字和住址。
“我想我弄错了,”那个证人紧张地说,“而且我还有工作要做。”
“我们得把这事弄清楚。”比较有经验的警察说。“搜他口袋,肯尼思。”
那个纳尔奇男人开始搜莫里森的身,找到几件随身的物品。同时另一边的问话继续着。
“你的名字,先生?”
“亚那·连纳·荷姆,”莫里森说,“大家都叫我连纳。”
“你的住址?”
“维克街六号。”
“对,名字没错,”另一个巡逻警察说。“他的驾照上写着,所以应该没错。他名字是亚那·连纳·荷姆,完全正确。”
然后那个问话的人转向老太太。
“你少了什么东西吗,女士?”
“没有。
“我快要受不了。”金发女郎尖声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跟这件事无关。”巡逻警察坦率地说。
“哦,不要紧张。”莫里森说,然后他坐了下来。
“你少了什么东西吗,女士?”
“没有,你已经问过了。”
“你身上带了多少钱,女士?”
“我的钱包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