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毕竟是未文明开化之古代,应该见怪不怪才对。
瓦罐方便完,忽然问:“你们姓甚名谁?”
这一问反倒把他们问愣了。李春风没好气的说:“没名字,怎么样?
瓦罐儿哼了一声:“连名字也不敢说,还说不是细作?”然后眼珠一转,说道:“既然不想说,我来给你们起一个如何?你们就是在齐国有名字,现在也不作数了。入乡随俗嘛,我们这里好随兴起名字。”说着,他指着面前的这条细长水渠,对袁简说:“你就叫长沮吧。”又转身指着刚才他刚撒完尿而导致地上形成的尿窝,对李春风说道:“我看你这脾气跟夏桀一样坏,估计品性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看就叫桀溺吧。”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都直不起腰,捂着肚子指着他俩,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李春风听了,上前挥拳欲打瓦罐,被袁简急忙扯住。李春风哪里肯依,挣脱了他扑向瓦罐。瓦罐见状,跳上田埂,大叫着:“看在田泥翁的面子上,不与你们计较。快点耕田,再不老实,小心我给你们颜色看。”
李春风的犟脾气上来了,跳着脚说:“瓦罐,你给我等着,早晚摔烂你这破瓦罐,我岂能让你这狗辈欺压我?”袁简在旁一边拦着他一边给他使眼色,也无济于事。
袁简见劝不过他,便小声耳语道:“既来之则安之,先忍一时之气,再从长计议吧,以后再想办法摆脱他。”李春风这才狠狠的瞪了瓦罐一眼,愤愤的呸了他一口才算做罢。
袁简又对逃得老远的瓦罐喊道:“要耕哪里的田啊?我们只会打鱼,不会耕田,你来教教我们呀。”
瓦罐见李春风已不再追打他,才稍微挪近一点,嘴里不停唠叨着:“田泥翁简直捡了两个祖宗回来,什么都不会,今日拖累我,明日后日一定也不得闲。”
袁简说道:“看这时节也该长庄稼了,为何地里什么也不结呢?”
那瓦罐气呼呼的接话道:“一个月前,这里连下了十几日雨,未曾停歇,禾苗还未长出,便全部涝死了。去年也是大涝之年,今年看来也是免不了的了。你们可真怪了,这一路走来,没淋过雨,没受过灾?你是从天上飞来的吗?净说些风凉话,我这里可不养闲人,好好干活,别怪我瓦罐没把丑话说在前头。
他一顿喋喋不休,自顾自的说着。李春风和袁简心中暗想:可不是从天上飞来的嘛,飞的还好远呢,两千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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