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之中。
穿上沉重的盔甲,再手持一杆长戟,乍一看,王思远还真有几分兵卒气质。
不过王思远并不是士兵,身上没有那种兵伍气质,所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盔甲还真是重,有现在走路都有些困难,还有这长戟,未免也太沉了。”
王思远暗暗吐槽。
他到底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力气不足,所以穿上盔甲之后,连走路都感到有些困难,更不要提握着那杆长戟了。
不过王思远并没有气馁,而是暗暗咬牙坚持。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他并不会因为眼前这一点点的艰难就放弃,他并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先前和县尉大人喝酒,王思远脸上还有些发烫,这让他看起来有些醉意。
不过这酒没有白喝,王思远和县尉大人的关系,从陌生,现在已然熟悉起来,俨然达到了称兄道弟的水准。
甚至,王思远穿着的,就是县尉的铠甲。
两人喝酒喝到兴起,王思远很想穿一下盔甲,于是县尉大人二话没说,立刻取出自己的盔甲,让王思远穿上。
“老弟,你在老哥这里,尽管的训练,有老哥罩着你,没人敢为难你。”
虬髯大汉拿着酒葫芦,颇为豪气的说道。
他可是县尉,一言九鼎,掌控着皖县的军备力量,哪怕是县丞冯贵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因此虬髯大汉倒也没有说错。
有他一句话,无人胆敢为难王思远。
县尉大人山炮。
咳咳,暂且叫做山炮。
山炮乃是行伍出身,对待任何事情,不会谨小慎微,考虑重重,完全是随性而为,他和王思远可谓是一见投缘,所以和王思远喝酒,也没有任何的耍心眼,为人非常的敞亮。
“老弟,你初来乍到,老哥带你看看这军营,熟悉一番情况。”
山炮拉着王思远,不由分说的便走出营帐。
王思远瘦巴巴的,自然是如同被山炮拖着走,山炮那高大身材,可是颇为吓人,力气很大。
王思远也没有反抗,与山炮一道参观起军营。
“去准备些饭菜,今日我要与老弟不醉不归。”
这期间,山炮还喝到,命令伙夫去准备酒菜。
山炮还没有尽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喝酒之人,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王思远。
对此王思远只能暗暗苦笑。
造孽啊。
王思远酒量还可以,倒也不容易喝醉。
“这小子谁啊?”
“居然一来,就和县尉大人关系如此亲密。”
“难道是县尉大人的亲戚?”
四周的兵卒,看到这一幕,不禁非常好奇,纷纷猜测。
他们知道县尉大人嗜酒如命,可是也不会对人如此好,还将自己盔甲给王思远穿,这简直是要将王思远收为心腹的节奏。
众人极为好奇,都以为王思远是县尉大人的亲戚。
却并不知道详情。
“这是营帐,以后老弟也可以住在这里,不过军营艰苦,距离皖县不远,老弟可以回家。”
“这是校场,平日里比武操练,就是在这里。”
山炮拉着王思远,指着军营介绍道。
偌大军营,并没有多少值得注意的,就是营帐,还有校场,其余也没有什么了。
几十座营帐,规模不大不小,满足五百人的兵卒使用,而校场也不大,相当于一个足球场,平日里操练就在校场上。
校场上,摆放着各式兵器,刀枪剑戟,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双黑铁大锤。
“老弟,你可以去试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