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报都是她一个人承包的。此刻看见赵雯雯把那幅画递给我们,却没人伸手去接。最后还是奶墩伸手接过了画,一看之下,却怔怔地望向赵雯雯。
“雯雯,这不是前面那条弄堂么?”奶墩儿把画递给我和迎春。我看画上所画的,是我c奶墩儿和迎春三个,背着书包,咧着嘴哈哈大笑,身后的背景,正是两年前我们三个救下赵雯雯的那条弄堂。
“雯雯,你是不是还记得”奶墩儿脱口而出,我在桌子下面朝他猛踢了一脚,奶墩儿急忙改口道:“呃你是不是还记得我们上次春游时候拍的照片,好像就是就是这么照的!”
“奶墩儿,这画我前一阵子就画好了,一直放在包里。”赵雯雯红着眼睛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两年老是会做梦,梦见这个场景,而且有时候还会听见你在那里叫‘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跟雯雯赔礼道歉’,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就就画了下来。我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们,就当就当这是我给你们的临别礼物吧”说到这里,赵雯雯还是哭了出来。
那一年,东方之珠香港回归,很多前卫的上海人都竞相前往港c澳游玩。奶墩儿叫他爹工地上的司机开了他家的小车,载着我和迎春去虹桥机场送别赵雯雯。我们赶到的时候,赵雯雯正在出发层焦急地等着我们。那天她梳了个马尾辫,身旁站着他爸妈。他爸人挺高大,一副金丝边眼镜儿,镜片后面是一双极其睿智的眼睛。而赵雯雯的妈妈,却是一个极其清秀的女子,一身碎花的连衫裙,见到我们也不说话,一直是笑盈盈地看着奶墩儿,把奶墩儿都看得脸红了。
“你们几位都是雯雯的同学吧。你们好,我叫赵戚元,是雯雯的爸爸。”雯雯她爸先向迎春伸出了手:“你,应该是刘迎春同学吧。雯雯常常在家里说到你,说你是班级里的学习委员,学习成绩可好了。我们家雯雯可要多多向你学习。”
迎春急忙伸手和雯雯她爸握住:“赵叔叔,您过奖了。雯雯的成绩才是名列前茅呢。”
眼前这个赵叔叔,一看就是在大场面上走动过的人,虽然我父亲也是单位领导,但他自小受到我王家家训的引导,关键又是在部队上呆过,做事极其偏重实干,绝对不会像雯雯她爸那样,能和我们这些小孩子客套起来。我在性格上不太像我父亲,反倒和我母亲的风格有三分相像,看见眼前这位赵叔叔一派学者风度,很是崇拜,如果说当时在我心目中什么样的人符合大学教授的形象,那么必定就是赵雯雯他爸。
赵叔叔和迎春说了几句之后,又来和我握手:“这位同学,您是?”
“我叫王小清,赵叔叔。我是雯雯隔壁班级的,呃物理课代表。”我虽然学习成绩一向不差,但是从来不喜欢过多参与班级的工作,班主任也曾经找我和我父亲谈过,说我性格开朗,学习也不吃力,如果能够主动参加班干部评选,应该也是能够当选的,可是我内心深处太公不羁世俗的影子早就深深地扎了根,一次都没有主动走上讲台参与班干部的评选,直到高一的时候,由于我特别喜欢物理,才半推半就地当上了物理课代表。
“哦!不错不错。”赵叔叔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用力地摆动着,幸亏睚眦没有跟来,否则非得被他甩到地上去不可。
透过赵叔叔的眼镜片,我看见他的眼睛都比先前明亮许多,就听他笑盈盈地跟我说道:“王小清同学,其实我就是搞物理学的。物理学这可是一门非常有趣的学科。你将来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和你一起探讨。你应该知道,力学c声学c光学,都是对我们生活非常有用的科学,把物理搞通了,我们人类的很多问题都能得到完美的解决。拿我研究的专业来说,就是现在非常流行的”
“老赵!人家孩子是来送雯雯的,你又瞎扯什么呀!”雯雯她妈在一边叫道,赵雯雯也是古灵精怪地说:“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