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鼎桩。
百里轩首次站桩就坚持了近半个时辰,这样的表现让梅小山大感意外,惊奇不已。梅小山已经练了两个多月,直到现在还坚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比百时轩差得多了。梅小山当然不知另有原因,只是认为百里轩忍耐力强。
其实桩功训练人体耐力,并不全是忍耐力,这其中,还另有门道。单靠忍耐是练不好桩功的,而且站桩靠忍劲也忍不了。百里轩聪慧,站桩没多久便找到了诀窍。他发现练这桩功时,人自然而然就会注意集中,呼吸也与平时不一样,往往在难以忍受时,注意力就自然集中到酸胀的腰腿部,好似要借助外部躯体的力量,来集中人的意念调节气息。
百里轩修习调息吐纳法已两月有余,调息吐纳法是以意念导引气息循体内经脉而行,而站桩时以意念导引气息循腰腿部经脉游走,同样都可以有效缓解腰腿部的酸胀疼痛,如此这般,站桩时就能坚持较长时间。百里轩这时也就明白,这桩功,其实也是一种调息的法门,而且简单易学,什么人都可以练,不象郭郎中传授的调息吐纳法,单单人体中经脉c穴位,就不是平常之人一时半会儿能掌握的,也只有那些学医的人,或是对人体经络穴脉有所了解的人,才方便修习。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当百里轩c梅小山二人正在练桩功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梅小山开门后就是一声欢呼,与来访的周大昆拥在一起。
百里轩紧跟着迎上前来,与周大昆相扶而笑:“呵呵,听小山说,昆哥桩功练得好,林师傅开始教你搏击功夫了。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我到现在才有点明白,桩功最为重要,桩功练得不好,搏击功夫也难练好。”周大昆说罢,双眼紧盯着百里轩,“听小山说,你桩功丝毫不比我差,怎么可能呢?我可是没日没夜的练桩,到现在为止,双腿弓桩或双手弓桩,一次勉强只能坚持一个多时辰。你真的也能坚持一个时辰?”
百里轩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桩功是一种调息法门,郭郎中也教过我类似法门,只是练习方法不同而矣。我和小山说过,可他不用心学,嫌那些经脉穴位繁多难记。昆哥要想学,我可以教你。”
“是吧,我没说谎?”梅小山接过话头,对周大昆说道,“小轩练的大概就是林师傅所说的静息内功。我先前说的,你还不信呢。”
“哦,原来如此。”周大昆恍然,“你那个静息内功,小山现在不学也没事。听林师傅说,所有的桩功都能坚持一个多时辰,桩功就算是略有小成,那时对人体中的经脉就有所了解了,我们自然也就可以修习静息内功。桩功既炼体,又练力,与静息内功相辅相成。听说这些都是基本功,都是为了更好的修习搏击功夫,单单修习静息内功或桩功,最后都能达到相同效果。据说若能将静息内功和桩功结合着练,效果会好一些。”
百里轩听了轻轻点头,按他目前对武技的认识,觉得周大昆说的很是在理。于是三人岔开话题,说起近几个月来,镇上闲闻趣事,个个兴致盎然;接着又聊起了个人今后打算c人生理想,三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他们从站着说到坐着,从坐着说到躺着,直至后来,他们都躺在床铺上,头对着头,仍是聊个没完。
百里轩的理想,是医术学有所成,日后寻访家乡去继承家业,若有可能,便考取功名,进身仕途,了却先父遗愿,若是考不取功名,便在家乡建一座医馆,悬壶济世;周大昆的理想,是做一个扶危济困c除暴安良的侠士;梅小山的理想则是学做生意赚钱,日后做一个有钱的东家。
百里轩平时在回春堂为人做事,小心翼翼,与人交往总陪着笑脸,人缘算是不错。但在这通川镇,除了周大昆c梅小山二人外,几乎没有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也只有在此时,百里轩真正感觉到友情的温暖,让他真正的舒心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