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而起。
楚君极调转马头,又飞奔回去。
城门吏见对方气势汹汹朝自己冲来,怕得要死,噔噔噔往后急退,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以为对方找自己算账来了,这群人不会是江洋大盗来着吧!太,太他娘吓人了!
骏马极有灵性,风驰电掣般跑至跌在地上吓傻了的城门吏面前,短短距离,倏地就停下了。
“你说什么?”楚君极眯着凤眼,居高临下冷声道。
城门吏已经吓得话儿都说不出来,其余几个也十分没义气地躲到城楼上去了,瞧瞧这群人,打眼儿瞧去有二十来人,俱黑衣黑袍,黑帽遮面,手持钢刀一字儿排开,这是要杀人越货呀!娘啊!城门吏这差事太不安全了,回头无论如何得想法子调走,给多少银子也不干!
见那人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儿也不说,楚君极一下跃下马背,几步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揪住对方衣领,硬生生将人给提了起来。
“站好了回话儿!刚过去的是什么人?何人晦气?不老实交代”楚君极顺手拔出腰间佩剑,往厚实坚硬的城墙砍去,真气灌注剑锋,竟生生将城砖砍下一角。
城门吏吓得立马儿跪下,不断磕头讨饶:“小的不敢,大爷饶命,饶命啊!”
“快说!”楚君极暗含真气一声吼,震得那城门吏耳鼓生疼,疼痛反倒使城门吏清醒了些,连忙竹筒倒豆子般一一说来。
“刚过去一辆马车,车上拖着口棺材,小的开棺查验,里头是具女尸,身上没一块儿好肉,烂得流脓。那丈夫说他妻子得了天花,赶着回乡下葬呢!小的让他们赶紧过去,不准在城里逗留,就怕是瘟疫,一旦散播可了不得。”
“妻子?”楚君极咬牙切齿,从齿缝中挤出这俩字儿,眼睛通红。
“既是全身流脓溃烂,可有嗅到异味儿?”楚君极继续问。
城门吏一怔,愣了一会儿才道:“小的当时见了害怕就拿袖子挡着口鼻,可您这样一问,小的倒是觉着当时好像并未嗅到任何异味儿。”
楚君极自怀里掏出一份儿画像,展开:“与她可像?”
城门吏看了半晌,最后还是拧着眉头不敢确认:“那女人脸上也多出溃烂,小的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不过现在想来,那女子皮肤似乎异常白皙,没烂疮的地方,那皮肤好得几乎透明儿发亮。”这也是让城门吏后来觉着纳闷儿的地方,照理说一个死人就该是毫无生气,灰暗无光的,那女人却有那般白得发亮的皮儿,着实令人费解,想必生前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
“追!”楚君极没待听完,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其余黑衣暗龙卫亦紧紧跟上。
是闲闲,那就是闲闲!这世上除了闲闲,哪个女人会有那样一身儿细腻如瓷的皮肤?当时,他在浴池里见到的那个女人,虽然身形儿与闲闲极为相似,可走近了几步就能瞧出端倪来,一样的白,却没有闲闲的光泽细腻。
闲闲,闲闲等我,我来救你了,等我
二十几骑飞速穿过姑苏城,往城外追去
姑苏城内,最好的客栈,天字一号房。
“来,吃些东西,饿了吧!”
“好!”
“这道西湖醋鱼可喜欢?”
“喜欢。”
“可要尝尝桂花鸭?”
“好。”
一男一女坐于桌前,桌上摆了满满当当的好菜。
男子问一句,女子应一声儿,男子斯文俊逸,女子温婉美丽,俨然一对璧人。若再细瞧却会发现蹊跷,这女子美则美矣,却像是失了魂儿,眼睛没有焦距,脸上没有表情,让干嘛干嘛,就像个牵线木偶一般。
男子十分有耐心地把菜一样一样夹进女子碗里,直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