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这种状态下的鬼没有记忆？要是没有记忆，她怎么能跟我们聊天。”

    “聊天而已，可不一定需要记忆什么的，你手机上的ai智能，不也是可以和你聊天吗？”

    “我们现在可是在灵异任务中，面对的是鬼，而手机ai智能是科技产物，这能一样吗？”

    萧凡反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所在的猛鬼公司，是迷信还是科技呢？”

    “这”周天一下被问住了，说到鬼，第一反应肯定就是迷信传说一类，但猛鬼公司里面，可以直接用app买各种东西，还有一些神奇的道具，效果反而更像是超能力科幻电影。

    萧凡说“公司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超越了迷信和科技的范畴，所以我一直怀疑，猛鬼公司就是某个高等外星文明在地球上设置的实验场，至于它们是在实验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好好好，不管是不是外星人，但和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你赶紧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周天感觉话题被越说越远了，感觉拉回来。

    萧凡也没有再思索是不是外星人的问题，而是说道：“这次任务的鬼，有两个状态，一个是没有束缚杀人时候的鬼，一个是端正坐着发微信的鬼。杀人的鬼，这没什么好说的，而端正坐着发微信时候的鬼，就有蹊跷了。”

    萧凡看着监控屏幕，继续说道：“鬼在发微信，和等待我们回微信的时候，几乎是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这就有问题了，若是一个有思想意识生物，我姑且把鬼也看作是另一种形态的生物吧，只要是有思维的生物，怎么可能像机器一样，每一次和我们发信息都是完全重复的动作，而且非常准确的三分钟回信息，跟设置好时间的闹钟一样。”

    “对呀，还真是，这又说明什么呢？”周天也觉得是这样，鬼在和他发信息的时候，每一次打字都像是工厂里流水线上的机器似的，动作完全一样，像是在标准化生产，而且鬼每次发过来的内容都不一样，字数长短不一，但所用的时间都是三分钟。

    “猛鬼公司发布的灵异任务，其实都是公司安排好的，不仅是我们受到限制，鬼也一样会有限制，这是大家通过很多次任务总结出来的规律。”萧凡说想了想继续说：“但有一个规律，我们都疏忽了。那就是：公司给我们和鬼施加的限制，都是在任务开始之前就安排好的，一旦任务开始，公司的力量将便不会再干预任务的发展。”

    “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难道说”周天也突然反应过来。“如果每次鬼杀了人后，会被植入新的记忆的话，那只有公司才有能力给鬼植入记忆呀，也就是说，公司在持续干预我们这次任务的发展？”

    “你想多了，公司怎么会对我们特殊对待呢？”

    “那这种情况，怎么解释？”

    萧凡回答：“那就说明我们之前推论的结果，鬼每次杀人都会被植入新记忆，是错的。其实真正的答案是，这个鬼有两个人格？第一个人格，也就是杀人时候的鬼，是鬼本身的人格，也就是夏小敏。另一个人格，也就是发微信时候的鬼，这个人格本身并不存在，是为了这次任务，公司植入的人格，而这个人格很特殊，可以说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格，他没有感情和意识，看做是一个类似于ai智能的程序更加恰当。”

    看周天不解，萧凡继续说：“公司植入到鬼脑袋里面的这个人格，是一个拥有巨大数据的程序，所以不管你和她聊什么话题，她都能回复你相应的内容，就像李择和鬼聊省足球队，鬼就能说出足球队队员的名字，聊去哪玩，鬼就能说出南江市所有的景点和游乐园。公司这样安排的目的，就是给我们一种错觉。”

    “什么错觉？”周天此时对萧凡也是非常的信服，居然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可以分析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