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学生待在一起也会住到这些侧舍中,比如玫瑰王子罗丹摩根。
休伯特推开某处偏殿的门,这座偏殿内完全黑暗,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下来,看起来并没有人住。但是你如果仔细去闻的话你会发现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淡淡的松香味,梵蒂冈为这些偏殿安置的都是带入了宁神气味的蜡烛,这是蜡烛燃烧后的味道。
休伯特眯起眼睛,右手的掌心闪起金色的神术纹路。他小心翼翼地步入这片黑暗,毕竟这里是某人的巢穴。
没有声音,杀气却像火山一样从一角爆发出来,休伯特急忙侧身,用手掌拦在自己脖子的地方,雪亮的刀光像是一道闪电撕裂黑暗,紧随其后的是一双碧绿的眸子。
“喂,不用这么想杀我吧。”休伯特冷汗直流,他手心的小型圣盾拦住了阿洛肖的刀击,如果反应慢了那么几秒,他的头颅就和身体分家了。
“我怎么知道是你?这么黑我又看不见人脸。”阿洛肖冷冷地说。
“说这种话之前先把刀撤了好吗!你的眼神分明就是想趁机报复我!”
“这么晚过来找我有什么事?”阿洛肖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收了短刀,他走到一边的烛台重新点亮了蜡烛。在休伯特进门以前这些蜡烛都还是亮着的,火光照亮了空间。阿洛肖一身简练的军武装束,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入睡的样子,书桌上摊开着几本书籍。
“那些是军法书?”休伯特问。
“别废话。”
“好好好,我来找你是来请你帮一个忙的。”休伯特说。
“帮忙?我有什么可以帮的上你的,不,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是你的朋友吗?”阿洛肖嘲讽地说:“不是打过一架大家就熟了的。”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休伯特说。
“那你还来?去找别人啊,丽雅,雷蒙德,别告诉我他们不会帮你。”
“这件事和丽雅无关,而雷蒙德的话有点身份问题。”休伯特直视阿洛肖,神情严肃:“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帮忙。”
“雷蒙德有身份问题?”阿洛肖表示出了些许好奇:“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去见莱文星顿,我要去绿袍牧师团的总部和他谈谈,也许会谈崩,打起来的话我没自信一个人就能战胜莱文星顿。”休伯特直言不讳地说:“雷蒙德现在是银枪骑士团的人了,如果他参与进来的话可能会导致银枪骑士团和绿袍牧师会的集体冲突,我不像把其他的人牵扯进来。”
阿洛肖看着休伯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然后他突然大笑起来:“你要去挑战莱文星顿?你是太自信还是太无知?”
休伯特并没有因为阿洛肖的嘲笑而动摇:“我有一个朋友在绿袍牧师会,他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我有点担心,而且绿衣之肩总有些地方令我生疑,我不允许他出什么意外。”
那种眼神又出现了,在和阿洛肖的死战中出现的那种钢铁一样的眼神,不畏生死也不择手段,阿洛肖收敛了嘲笑,冷静地说:“莱文星顿虽然心胸狭隘,容不下其他人,也不在乎部下的生死,但是单单神术而言他也是在圣堂能排进前十的。他是有史以来教会最年轻的牧师,被认为最有潜力成为神官的新一代。绿袍牧师会的那些人称他为大牧师,据说他已经能独立地释放三阶神术。”
“嗯,我见过他释放,三阶神术光辉之门。我最快也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学到那个神术。”休伯特点了点头:“但是我还是要去。”
“就像你当初向我宣战一样,休伯特你比我想的要有意思的多,把强者作为磨砺自己的工具,也算是长大了点。”
“那么你会帮我吗?泰格里斯的剑齿虎应该不会错过这个大猎物吧。”休伯特眯起眼睛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