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意思,小兄弟,我估摸着你是活不长了,不要这么激动哈。”甄德贵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我真是恨不得一拖鞋甩他脸上。
我深深地吸口气,一爪子拍在甄德贵的肩上,无不郁闷地问道:“你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活不长了呢。”
甄德贵一把就打掉了我的手,老不正经地回答道:“要说呢,也是赵警官害你,我想可能他身上带有某种病毒,我也查不出来是什么情况,可是对你的身体极其不利,所以我就想着,只有去了五台山,找我师傅解决了。”
师傅?甄德贵还有师傅呢,我好奇地看着他,还真没想到,他也是有师傅的人,我还以为像甄德贵这样本领高强的, 已经很少了,没想到,还有更强的。
当下我有些蠢蠢欲动,问道甄德贵:“那你师傅,是道士还是和尚啊?”
说起来,我对甄德贵的来历已经是十分好奇了,看他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个道士,可他又自称是来自五台山,五台山明明又是佛教圣地,自古佛道不两立,甄德贵还能从五台山出身,也是厉害啊。
而且看甄德贵这样子,也不像人们印象中那种老古板了,他对那些新闻娱乐比我还熟,微博跟微信玩的也是一溜一溜的,对了,他之前不也是上过那种电视红人的采访,我看他的人气还挺高的呢。
想到这儿,我也是有些心痒痒,看着前座哼着乡间小调的甄德贵,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个机会问他才行。
我们就专业开着个电动三轮车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甄德贵说我们最远也只能开到这儿了,他决定去镇上的汽车站问问,看能不能找到黑车。
我应了他的话,两个人先是找了家不需要身份证的小旅馆,开了个标间以后,甄德贵倒床就睡,呼噜声可谓是响破了天。
想他这两天来可能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我也是没有什么好抱怨的话里,本来我是睡了这么久才醒,现在也是毫无困意,干脆就溜出了房间,准备去镇上看看。
临走前我还顺手拿了甄德贵包里的一张红色钞票,嘿嘿,人总是要吃饭的,我漫步在道路上,背着手,一副老干部来巡查的样子。
实际上我也只是因为对新环境的好奇罢了,在孤儿院生活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对周围的事务都需要保持乐观跟新奇,这样也算是苦中作乐。
我正琢磨着要吃点什么好,突然就听到了前方一阵哭天喊地,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好奇心让我走了上去,看见了围观排成一圈的人们,一对中年夫妇正对着地上盖着白布的人捶胸顿足。
“这发生了什么啊?”我不由得问出了声,虽然一看就知道是出了人命,可我还是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本来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谁知道还真的有热心群众回答了我的问题:“是林家的妹子,可怜见的,不小心掉进了河里,也不会水,就这么被淹死了,她爹娘就她一个女儿,平时都是捧在手心里的珍宝,现在她这么一去,老林他们两个可以说是也丢了一半的命哦。”
热心群众回答的很是仔细,就这么一段话,透漏了这么多信息,我看那样子,估计这林家妹子也不过是二十几岁,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没了,也是可惜。
我叹口气,对素未蒙面之人的同情也多了些,不过对我而言,这本来就只是一个小插曲,谁知道因为我这么一问,就惹来了后面的麻烦事。
因为不巧碰上了有人失足落水,我也没有了继续游玩的心思,只好原路返回到了旅馆,又不想进房间听甄德贵的鼾声,就干脆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门口跟旅馆的老板娘聊天。
老板娘是个看上去风韵犹存的妇女,在这么个偏远的地方,也算是一朵花了,她见我找她聊天,对我的态度也是积极的很,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