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是有三个人。”
“哪三个?”没等老太爷开口我就问道。
纸扎店老板说道:“赵家坪的赵富贵,陈家寨的陈大宝,还有一个人叫什么名字问了他没说,现在想来倒是有点怪,来我这纸扎店订纸扎品超过十件儿我都是包送的,那人却要自己来拿,而且当时他一次性把订金都给我了,并且只要纸扎人,我见他那么爽快也就没多问,因为对方急着要,要我做快点,并且嘱咐我在纸扎人的双手双脚上涂一层蜡。为了赶进度我把我老伴儿和旁边棺材铺的老李都叫来帮忙,但是等我将纸扎人都做好之后,那人却迟迟不来,直到有一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儿,你们猜怎么着?”
我一脸无奈,瞥了纸扎店老板一眼说道:“老板你就别卖关子了,说书呢?”
纸扎店老板嘿嘿笑了声说道:“那天晚上我家婆娘喊我回家吃饭,因为店里还有事儿要忙所以我就没关门,咱伏龙岭民风淳朴一般招不了贼,再说谁没事也不会到我这纸扎店来偷东西不是?可是没成想我吃完饭回来后,店里垒成山的纸扎人就都不见了,这事儿旁边的老李也知道,好在那个人一直没来,现在看来就是他拉走了。”
“你说的那个人身高体貌怎样,说话口音可是川陕一带的口音?”老太爷问道。
纸扎店老板说道:“那人个子很高,不过他那时候戴着斗篷看不清脸,据我判断起码也得四十岁以上,走路很正,至于说话口音,是我们本地口音,说得很地道。”
“哦?他具体是什么时候来你这店里订的纸扎人?”老太爷问道。
纸扎店老板沉吟片刻说道:“大概有一个月了,二十七八天左右,那时候正好是月初,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那就怪了。”老太爷直皱眉头,转身就向店外走去。
“老太爷,其他两个我还没讲完呢。”纸扎店老板喊道。
见老太爷没再理会,我也就跟上老太爷往回走,我问道:“老太爷之所以问那个订做纸人的是不是川陕口音,是怀疑郭先生?”
老太爷点头说道:“不错,那个郭先生毕竟是外来的人,我首先要怀疑的肯定是他,可是咱们伏龙岭的的口音并不易学,不可能短时间内让人感觉说得很地道,更何况郭先生来陈家寨不过半月有余,而订做纸扎人的人却是在一个月前订的,更可怕的是,那个人订做纸人的时候特意嘱咐要在手脚上涂蜡,蜡能防水,那个人是有预谋的。”
“那就是错怪郭先生了,郭先生一直留在我家帮忙插秧,本来打算昨天离开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村子里出了这档子事他才留下的,不可能是郭先生。”我说道。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可暗中搞鬼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老太爷疑惑道。“眼下龙脊河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那人既然把大批的纸扎人运到河边,自然有办法和龙脊河下的东西沟通,说明也是个地仙,这伏龙岭十里八村,加上我一共五个地仙,都在四十多岁以上,走路很正的,多半当过兵,难道是赵家坪的赵麻子?”
赵家坪就是我们陈家寨的邻村,先前我说过,深林大泽常有怪事发生,大人外物小孩惊吓是常有的事,十里八村不止一个地仙,这赵麻子就是邻村赵家坪的地仙。
老太爷在这群地仙之中是最受人尊敬的,不过他之所以受人尊敬多半还是因为治病救人的土郎中身份,有人认为老太爷年纪大了,身为地仙的他本领自然就大,但是明白人都知道老太爷是半路出家,是因为他兄长陈太公才勉强继承衣钵。
老太爷之前被县里的富户请去给自家儿子调理身体,他不在的这半年,村里有丧葬怪事都是去找赵麻子解决的,不过赵麻子已经六十几岁,他之所以叫赵麻子,都说是他小时候爱掏麻雀蛋烤着吃,大了之后脸上起了不少痘痘,他不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