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他们的意识。
怎么办?怎么办?老爸脑海里不停急速狂飙着念头,脑袋都快要炸开了,思考着该怎么解决眼前的紧急情况。
在现代社会有一个经典的考验男朋友或老公爱不爱你的终极必杀技问题:不会游泳的老妈和媳妇同时掉在河两边,你先救谁?可谓是让无数老公忧愁的一夜白发如雪最后成为光明顶,也没有想出确切答案来,最终都领便当了。
自己媳妇?儿子?自己要先救哪一个?真正危急时刻,脑子里哪来那么多思考破事,先救一个是一个,谁距离近就先救谁,犹豫不决只会鸡飞蛋打一败涂地一事无成。
心急如焚的老爸一边嘴里大声喊着,一边用手使劲掐着老妈胳膊,试图让老妈先恢复意识清醒过来,随后看看再想办法去寻找跑到外面的苏路宅叔他们。
一轮圆盘静静的悬挂在黑夜的帷幕上,皎洁的月光洒落四溅,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灰色面纱,清冷而幽邃,月光游走在大地上,梦幻而朦胧,透过茂盛的巨大树冠留下斑驳陆离的点点滴滴光晕。
‘沙沙沙’随着一阵阵细微琐碎的嘈杂声音响起,四面八方的野草丛间不时簌簌发抖,似乎有许许多多的未知生物在其中穿梭,可让人诧异的是各种各样不同的动物间却显得非常安详与宁静,没有了黑夜中猎食者的凶残嗜血,呈现同心圆的趋势一同向中心位置的巨树而来。
在巨大树冠的阴影笼罩下,地面上似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椭圆黑暗祭坛,枝叶间透露下来的冷漠月光斑点似乎变成了祭坛上的装饰花纹点缀,随着在清凉夜风的吹拂下摇曳跳动,似一群群翩翩起舞的光精灵迈起优雅的步伐在律动在欢呼雀跃,又好似未知的神秘物种在眨眼睛不停闪烁,等待吸引着客人到来。
“咔嚓咔嚓咔嚓”一阵阵野草秸秆断裂的声音出来,大片的野草伏倒在地上,一只狰狞恐怖的变异兽从草丛间窜了出来,浑身上下布满了细腻紧致的褐色肉鳞,疙疙瘩瘩密密麻麻披在身体上让人感到眼睛眩晕,踱着有些厚重感十足的步子一下子就停在了巨树根部,伸出硕大无比的头颅靠近树干,不时张开镶嵌满利齿的血盆大口伸出血色舌头蹭刮着树皮,丑陋的鼻子不停冒着白色蒸汽耸动嗅着,好似在分辨确认着些什么。
“嗖嗖嗖吱吱吱”接连不断的似乎空气被刺穿的破空声响起,紧跟着一只只野狗大小身子的变异鼠从茂密的草丛间钻了出来,通体灰褐色的皮毛覆盖在表皮,惨白的两颗门牙变得更加锋利且突出,滴溜溜的血红色小眼睛里透发出嗜血凶残的冷光,不时直立而起,伸出短小却尖锐的前爪摩擦着门牙,发出吱嘎吱嘎刺耳声,细长且坚硬无比的尾巴不时抽打着地面,好似一根根挥舞响亮的鞭子发出啪啪啪的劲爆声音,地面上的碎草屑随之翻飞四溅。
“嗷嗷呜”一声有些深远悠长的嚎叫声传来,苏路等人白天遇到过的变异人也从村子里迅速跑来,似没有了重量般身轻如燕,往往一个蹬腿跳跃就是好几米,轻轻纵身一翻就是横跨过巨大障碍物,临近巨树范围时速度才逐渐放缓,最终占据了一块边角地方,静立不动。
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一只只白天里根本就看不到的狰狞恐怖奇形怪状的变异兽们从草丛里窜了出来,似乎突然一下子变得文明安逸起来,依照到来先后顺序呈同心圆分布,安静祥和异常的或蹲坐或趴伏着,好像很有秩序井然且还有些众兽排排坐c吃果果,你不争我不抢的滋味。
没有了往日间的你死我活,你追我赶,野蛮血腥,捕猎与被捕杀,显得异常的祥和与虚幻,猎食者们好似一时间都变成了素食主义者,和平共处失去了攻击性,变得悠闲自在起来,不约而同的包围在巨树四周,似乎是齐齐等待着什么降临。
天空中皎洁月亮不知何时悄悄挂上了中天,捏起纤纤素手似投下一束粗大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