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围着一起打游戏,合力通关,哪里该跳,哪里有敌人,哪里有加血等等门清儿。身子还会不由自主的随着电视机里的控制人物往左往右的晃动,万一游戏人物跳的狠了,手柄也会不自觉的向上抬,来个现实版的加油助威,好似真能有加成一样。
谁如果可以不死通关,那就是享受小伙伴膜拜了“各种你怎么玩的,教教我”之类的讨教。
又一次玩的太疯了,到了晚上还没有回家,老爸就像查封聚众赌博的特警般从天而降找来了。
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个铁板桥把苏路放在自己膝盖上,使出降龙十八掌哐哐就是一顿胖揍啊!还是男子双臂轮换单打啊!到现在我都记得很清楚,那是被印刻着屁股深处的记忆,只是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而已。
老妈老爸实在是太想你们了。其他方面就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我拿着大小行李跟老爸一起走进屋里,立马就感觉舒服多了,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叫做舒服的词语意味。
家,真好啊!
韭菜鸡蛋馅的饺子,个个圆润饱满晶莹,一口咬下去清香扑鼻,还是老妈包的饺子好吃,因为自己从小就有些挑食,老妈为了让自己可以多吃些饭菜可谓是费尽心思花样百出,每次都吃的自己满嘴流油心满意足,自己也在外地吃过多种不同的饺子,可却总是吃不出家里狼吞虎咽的感觉,还是家里熟悉的味道吃着比较舒服,饱饱美美的吃完了韭菜鸡蛋馅的饺子,直到肚子里再也装不下了。
“妈,够了,够了,吃不下了”
懒洋洋的跟还在不停给自己夹饺子的老妈说了下想洗洗睡了,实在是一动都不想动弹了,这两天在车上没怎么睡觉休息好,两个眼睛通红怪吓人的。
还是家里舒服,美滋滋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睡的那叫一个舒服可谓是昏天暗地不辨东西啊!
老爸没在家有事出去了,老妈一个人在忙活着。
春节前后,农村田地里基本没什么事,走亲访友串门子也就成了常事。
这个时间,邻居家的儿时伙伴们还没有回来,就算回来了估计也找不到共同话题了,慢慢的就疏远了。
在家呆着也没事,就想出去转转溜达溜达。
“妈,我到果园转转啊!”也没等老妈回复我就自顾自的出了屋门。
“你饿不饿?”远远的好像传来老妈关心的吆喝声。
“回来再吃吧!”我喊了一声,有些迫不及待出门溜达溜达,这两天在火车上可憋屈的够呛,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喜鹊什么的。
大黑二黑摇着尾巴正老老实实的趴在门洞子里,我吆喝着它们走出门向左边拐去。
我家临近村北边,左边不远就是果园,后面是一个池塘,听老爸说要填平了做宅基地,右边就是通往村里村外的马路。
没有了高楼大厦的阻挡,可以在无垠的田野里尽情的撒欢,大二黑显得有些兴奋,也许是我带他们一起玩吧!
冬天显得比较萧瑟又阴冷,风也似刀子一般吹得人脸上火辣辣。
银装飒爽,寒风凛凛。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试图让自己更暖和一些。没有了高楼大厦的阻挡,可以更直观的看到真实的冬天。空旷的田野里显得空旷而宁静。
远处马路两旁的树木在寒风中颤抖,一层细细的白雪铺在大地上,中间穿插着几条泥泞的土黄色小路似难看的疤痕,让冬天也更多了些破败的意味。
吆喝着大二黑,向屋子后面的池塘走去。慢慢的迈着小碎步走在雪上,不敢太快也不能着急。
北方的冬天很冷也很滑,尤其是下完大雪过后。先飘落的雪花落在地上融化了,混合着泥土形成新的路面。随着温度的降低就渐渐凝固住了变成了冻土结成了冰面,后面随着下雪被表层的覆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