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的名号饮恨而终。想当英雄?还早得很呢。”
“你!”羽柴滕吉气的牙根发痒,可冬腰间的两把长剑却击溃了他动手的勇气。他狠狠的瞪了冬一眼,不屑的说道:“与你交谈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侮辱!”说着他又看向众人,大声说道:“诸位,我就在东方不远的树林中扎营,如果有谁想要加入我们,尽管前来就是。不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只要是我们的同胞,我们统统欢迎!”
说完,羽柴滕吉就像门口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又突然停下脚步,略带尴尬的说道:“来的时候最好能带一些物资,食物最好,衣物也可以,工具也需要……总之,什么都行。就这样,再见了,亲爱的同胞们!”
望着羽柴滕吉“落荒而逃”的背影,冬托着下巴嘀咕道:“这世道,土匪家也没有余粮啊。”
“可恶,什么都没有还让我们去投奔,当我们是白痴吗?”一个酒客愤愤的咒骂道。
另一个酒客瞥了一眼冬,厌恶的说道:“比起那个,你不觉得酒馆里多出个怪胎之后连空气都变浑浊了吗?”
“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谁知道,总之不会有好事!”
“滚吧,这里不欢迎猎魔人!”
“等一下,再走之前难道你不想亲眼见识一下吗?”
“见识什么?”
“听说猎魔人下面那张嘴都长有牙齿,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哈哈哈,你真是个混蛋。”
“混蛋就混蛋吧。喂,那边的怪胎,脱光衣服自己掰开大腿,让大爷们看看你那里是不是长有牙齿!”
“喂,你不想活了?没看她腰间别着两把剑吗?”
“别着剑又怎么样,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厉害到哪里去,我们这么多大老爷们还会怕她不成?”
“她可是猎魔人,专门杀魔物的!”
“嘁,大概就跟巫女一样,是靠臭气熏天的草药汁和谁也看不懂的符印来取巧的吧。魔物会怕那些玩意,咱们人类可不怕。而且你没发现,她长的很像李唐人吗?难道你就不想替你的妻子和女儿出气?她们可是当着你的面被李唐人糟蹋了一个晚上!”
“操,干就干,老子烂命一条怕什么!”
“哈哈,是个爷们,一会让喝头汤!”
酒馆的气氛瞬间变的疯狂起来,男人们一口吞下了杯中的酒,红着眼睛缓缓向冬走去,女人则散开到角落里,用幸灾乐祸的表情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酒馆老板站在柜台后面,想要阻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长叹一声拿起一个酒杯低头擦拭起来。
身为一个中年妇女,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不落井下石大概就是难能可贵的美德了吧。
“姑姑!”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酒馆的大门再次被推开了,勘九郎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冲到柜台前就大声说道:“你一定不相信,刚才我被穷奇袭击了,拉车的马死了,幸亏冬小姐及时赶到才救了我一命。你是没见,冬小姐只是一剑就砍伤了穷奇,吓的它落荒而逃。我发誓,我从未见过那么快的剑,就像是闪电一般,晃的人睁不开眼睛。大概也只有穷奇那种魔物才能承受一击不死,若是人类的话恐怕瞬间就身首异处了吧!”
他一股脑的说完这些,却发现酒馆里静的可怕,根本没人回应。抬头一看,才发现众人都傻傻的站在原地,尤其是男人们,脸上写满了进退不得的纠结。
勘九郎纳闷的问道:“大家怎么了,被施了定身咒吗?”
“他们只是喝的太多了,想要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而已。”冬扫视了众人一圈,眯着眼睛问道:“我说的没错吧?”
“是是,我们喝得太多了,刚才的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