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婧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先是模模糊糊的光影进入眼睛,接着是身体上的酸疼。她费力地爬了起来。
四周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自己也还在。她仰起头深深呼吸一口。刚刚那一切都是在做梦吗?但陈婧知道那不是梦,只是是谁在自己的耳鬓呼吸那样急促?
陈婧拿起包,打开门。原来还在这个酒庄里,她摁下了一楼的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了,陈婧确定住了。
温沉一脸疲惫地站在电梯门外,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盯着自己,那种目光,好像心尖火上的悬冰,岌岌可危。陈静觉得自己有种岌岌可危的感觉。她别过对上的目光,目光却逃不过温沉身旁站着的一名男子,他冷淡的眼神毫不掩饰。
陈婧捏紧包,侧身准备从两个人身旁出去,一只洁白的手臂却挡在了她的身前。
“你和慕云是什么关系?”
声音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陈婧疑惑地抬起头,对上女子的目光。
什么关系?工作的关系?但是慕云要求她保密,否则她在青云家可呆不下去。
“算了,没事儿,你走吧”温沉的声音疲软了下来。
陈婧却看到慕清心痛的样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但陈婧还是走开了,她可不想管他们什么的爱恨情仇。只要让自己现世安好便可。
温沉进入电梯,像一下子失去了力量。慕清看着泪水从她光洁的脸上滑落,好似有钩子在挠过自己的心。
他赶到警局时,温沉一个人站在警局门外。慕清看着她连续地打电话持续将近半个小时之久,可是一直没有打通。
慕清走了过去,温沉蹲在地上。她将脸抬起来,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慕清,怎么是你来了?”
她失望了,因为是自己。
慕清却心痛了,自己还是那么没用。话都说不出口,更谈不上去安慰。
电梯里,
“温,温沉”
温沉看着慕清,刚刚他在叫她?
温沉擦掉眼泪,“没事儿,不用担心”。温沉能感觉到慕清的好意,只是慕云,你在哪里?
柔和的灯光中,慕云一支烟接着一只抽,他好久不碰这东西了,只是心实在乱的很,才克制不住地拿起烟。
十五年前发生了一起绑架案,而被绑架的人就是青云大公子,青云慕云。而慕云清楚的记得绑匪的一个特征,那就是脸上的一道如蜈蚣般细长的疤。慕云看着手机里的这张照片,那个脸上带疤的男人,那紧闭的唇,不知为什么令慕云头痛的想起来那件事。他将手机扔到桌上,闭起了眼睛。
陈婧慢慢走出酒庄,夜风吹着城市同时也在吹冷陈婧的心,这么些天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母亲的事情毫无头绪,又掺和进这样多烦的事情中来。难道这件事只能成为个无头尸了。酒庄不远处有一座过江大桥,那上面的风很大,底下的江水也很急。陈婧漫无目的地走了过去,她看见有一抹白色的东西吊在锁链上,陈婧心一惊,赶忙跑了过去。
是一个女孩儿,黑发在风中飘舞,身体的姿势呈现即将要跳下去的趋势。
“喂!”陈婧叫道。
女孩一愣,疑惑地朝声音这边瞧来。
那是一张充满绝望的脸。
“别跳!”陈婧试探地走过去。
“你是谁,别管我了”那是充满绝望的声音。
“你先别动,听我说”陈婧放柔自己的声音。
“有什么想不开的都可以跟姐姐说,姐姐都会帮你的。”
“呵呵,帮我?”女孩不屑地发出声。
“没有人可以拯救我的,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