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里的高级软椅中,他双手自然地垂下,头仰靠在软椅后背上,双腿微微岔开。由于面具遮挡了他的半张脸所以并不能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但是从他微微张开的口中以及从口中鼻子里发出的那种雄性干事时特有的呼吸就能大概猜出他的表情了,那一定是极为享受的表情。
因为此刻他的下半身的武器正含在一张引得国民女性万千遐想的性感的嘴里,阮泽昊的武器不禁变得越来越硬直到不能在顶了被迫停在那张嘴的软腭处,他很不爽地将在自己腿间的那颗头用力地向前搬,那张嘴发出了极为痛苦于恶心的声音,
“舌头卷起来啊”阮泽昊轻忽忽地说。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达到自己的定点,满意地放出了自己的箭。腿间的那颗头像是被电到般弹了起来,他捧住一把纸巾对着上面吐了起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传来的是阮泽昊嫌弃地声音。
金光洙木然地站着,面具里的泪水流到嘴边混成了一股更为恶心的液体,他的胃翻江倒海。
陈婧还在寻找着,前面一小桌人似在窃窃私语,陈婧本想绕过去,一句话却飘到了她的耳朵里,
“这几日这里有倒钩,还是都潜水吧,就只有今天的货了。”
不知为什么,其他的话都是烟雾般飘渺而去,这句话却异常清晰,
“倒钩?货?”陈婧下意识看过去,坐东方为首一位带鬼面具的的人,其余人分在方桌两边而坐。在他们身上显出压抑的兴奋。
“难道他们在交易毒品?”陈婧第一意识就是这个。尽管生活表面光鲜亮丽,其实暗处毒疮百孔,都不禁得探索。陈婧尽量不要触碰,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去接受绝望,接触了绝望会一点一点腐蚀你的希望。
而生活的希望有时又是那么少。
陈婧准备离开,比起此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更重要的人去守护。
可是当她向前迈一步时,受过伤的右脚踝传来了作孽的刺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怎么就不能眼不见为净呢,怎么老要多管闲事,犯贱啊你!尽管陈婧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犯贱的自己,但她还是止住了脚步,将包上的小型相机对准那一桌人,正好那个东坐的人拿出一包白色的东西,陈婧快门拍下。
东座老大转过头,看着身后这个红色衣服的女人,陈婧吓得僵硬在那里。
不会被发现了吧?运气没这么糟糕吧?
她努力克制自己拿包的手不要颤抖。
东座老大朝陈婧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陈婧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用右手指着自己,
那个东座老大点了点头,
为什么他不说话啊,不会真是被发现了吧。陈婧心脏肝脾都在颤抖,但她还是努力迈开小步子挪了过去。
陈婧在东座老大身旁坐了下来,
“童哥,这个妹子正点啊,就我多年经验来看,她”右侧桌边第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说时比出了两个rufang的形状“起码是d哈哈哈”
一群人哄笑起来同时目光聚焦到了陈婧的胸部,这件红裙子是低胸设计。
不怕女人穿的有多暴露,怕的就是男人的目光有多猥琐。
你们十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吧!陈婧很像将这句话吐出来砸到他们脸上。
东座的大哥将陈婧搂了过来,一股酒味儿扑鼻而来,陈婧喜欢酒香,但不喜欢男人鼻息里的臭酒。
“来,给你个宝贝”东座的大哥终于发话了,他拿出一个白色的小药丸。
“这是什么?”陈婧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
“你不知道?”大哥问。
“诶呀,人家怎么知道”陈婧发嗲。
东座大哥一下子将陈婧推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