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本人应该)特有的恻隐之心,慕清将盒子放回自己的包,拿出一瓶水,用瓶底轻轻戳着陈婧的肩,陈婧睁开眼,一瓶水像天使一样出现在她面前,陈婧望向水主人的眼神也柔和起来,尽管是他害的自己这样,但还是感激地接过。慕清已经帮她拧开了盖子,陈婧接过一饮而尽,瓶子里滴水不剩。
可怕啊,少爷看着这个牛饮。
要是不将脚洗干净的话,脚很容易感染的,还有她的脚这个样子得赶快去医院才好。
慕清想着又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任何水源。庭院前,好像有一口水井,慕清走了出去。果不其然,有一口黝黑发青的井,慕清走上前,朝里望,井底有水,可是慕清并不知道如何将井水捞上来,慕清朝井旁类似起重装置的东西望去,莫非就是用这个东西捞井水的,这个起重装置的轴上有绳子。看来没错了。慕清又返回房间寻找可以盛水的木桶。
陈婧喝完水闭着眼靠在墙上,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尽管听到那个金贵少爷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她也懒得睁开眼去看一眼了,等到自己蓄一点力的时候再把他带回去吧,照他那样子,应该是溜出来的,要是被发现,后果自己可承担不起。陈婧热极了,她直接将外套脱下扔在地上。过了一会儿,突然感到一阵脚上有股凉意,她睁开眼,吓得那一秒脑袋空白!
他是在干什么?!
慕清的后背全被汗水打湿了,纯色衬衫应出他的肉色。他蹲着低着头用纸巾一点一点的再给她清理伤口!
陈婧看着一滴两滴的汗悬空落下,竟有些犹豫,那是虎落平阳被犬之后突然有人施舍援手不可置信地犹豫,神慈爱的光辉还会照耀自己。陈婧就是这样陷入被施舍在接受与不接受之间犹豫,感觉还是很怪,陈婧想把自己的脚缩回去。谁知道他竟握紧了自己的脚踝,陈婧痛地“嘶”了一声。慕清抬眼嫌弃地望了她一眼,没错是嫌弃的眼神,是嫌弃,不是什么怜香惜玉温情满满的眼神。陈婧很无语,那你现在这些动作不是怜香惜玉的表现吗?算了,不跟小伙子一般见识了,爱咋地咋地吧。
陈婧看着他仔细地将自己的脚擦拭好,然后从包里拿出创口贴这样的东西,没错,就是创口贴!一个男生的包里备着这样的东西,颠覆了陈婧建立二十六年的异性世界观!慕清一一将她的伤口打理好,他柔软温暖的指腹轻轻划过自己的脚,本以为受伤的脚不灵敏,没想到它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都说脚是女人性感的一部位,古时女子的脚不轻易外露。脚也是性文化的一种象征。现在陈婧的脚就在那个金贵小少爷的手里,陈婧怎么都感觉超怪。自己可不是什么姐弟控啊,况且还是这么怪的少爷。
“话说,你感冒都不讲话的吗?”陈婧在慕清弄完之后问了一句,慕清站了起来从高处凝视着陈婧,一种凝视深渊的既视感。
陈婧感觉吞了一颗大馄饨在嗓子的感觉,好好好,自己不问了,好吧。
陈婧看了一下手机,刚过六点。现在要是赶过去,可以追上回城里的七点的末班车的。
“走吧”陈婧想站起来,慕清却按住了她的肩膀。陈婧疑惑地看着这个人,慕清提着她的高跟鞋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传来“哐当”,“咔嚓”的断裂声!
他在干什么,莫不是宰了我的鞋子?
响声停止之后慕清走了出来,仍提着她的鞋子。离她一米远的地方鞋子朝她飞了过来以抛物线的姿态完美地落在她的脚前,这双高跟鞋被砍掉了跟子,只剩下丑丑的一小截显示以前它们也是有根的人。
陈静惊讶地看向那个金贵少爷,慕清却扭过头避开她的视线。好吧,陈婧感到少爷傲娇了,感觉自己肯定是个超级麻烦的人吧。她就不拂却少爷的好意了。穿上鞋子,尽管还是感到硬硬的鞋边磨伤口。
陈婧费劲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