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样子,靠在椅背上:“你猜是谁就是谁喽。”
钱炯明夸张的摊开手,把坐在他大腿上c站在他身后的姑娘们都赶走,整理好衣服,恭恭敬敬地走到门口准备好恭迎某人的大驾。
所以等某人推开门进来的时候,除了受到脂粉味儿的冲击之外,还收到了一个诚惶诚恐的狗腿。
齐铭白了钱炯明一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么一个纨绔较劲,躲开一波又一波挤到前面的姑娘,他黑着脸走到苏黎面前。
苏黎表示老子正在看美女没有看到你,并且向齐铭丢了一个嘲讽的笑。
看着苏黎拉着一个绿衣姑娘的手暗示性的揉捏,齐铭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一把推开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抓住苏黎的手。
绿衣女子无力地倒在地上,被齐铭的威势所摄,胆怯地退到了一边。
苏黎不以为忤,翘起二郎腿一副快活的样子说:“怎么,不是不愿意见我吗?”
“跟我走。”
“小爷才不走,玩儿得正开心呢。”
齐铭直接把苏黎从圈椅里抱出来:“由不得你。”
“回去我陪你玩。”
钱炯明钱炯明微笑着为皇帝陛下打开门,见了苏黎在齐铭面前的活泼劲儿,心里终于彻底的放下了某个想法。
见苏黎被人抱走了,卷心菜勉强挣扎着从姑娘堆里出来,立马就被钱炯明拉住了。
“这位兄弟,一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是个人物,来来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钱炯明可不会那么没有眼力劲儿让这傻大个跟上去,虽说是放弃了可他心里还有些惆怅,正愁着没有人陪他喝酒呢。
卷心菜拍着自己的榆木脑袋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少爷忽然对自己有了兴趣,更不明白,一个纨绔哪来那么大的手劲,能硬生生拽着他坐到桌子旁边。
姑娘们最喜欢的就是强壮的汉子,一股脑儿涌过去,卷心菜又成了万花丛中的一点绿。
c
自从齐铭发现苏黎这个小妖精在他怀里会格外的听话以后,在搞不定苏黎的时候,他一般都只做不说。
于是这一次,苏黎又被他成功地抱到了马车上。
掐着苏黎越来越细的腰肢,齐铭不满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你最近怎么回事儿,没有好好吃饭吗?”
苏黎捂住耳朵,不在意的坐直了身体:“这几天有些着凉,没有食欲。”
齐铭不顾形象的弯着腰把头从背后枕到苏黎肩膀上:“宝贝儿,是不是太想我了?”
“别想太多。”苏黎一边拍着齐铭的侧脸一边说:“想你看看刘画师给你画的画像不就行了吗?”
“你喜欢就好。”
“哈哈,谁会喜欢南极仙翁那样的老头子?真不知道姓刘的是怎么坐上首席画师的”
齐铭很喜欢苏黎在他面前露出搞怪活泼的内里,为了让苏黎能够彻底抛弃那张冷淡克制的面容他已经努力许久了,所以这个时候他不说话不表态,只是静静的微笑着,偶尔偷偷嗅一嗅苏黎身上特有的油墨味儿。
等马车从不宵禁的乐坊出来,走上安静的玄武街,苏黎也闭上嘴不说话了,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安静的享受这为数不多的静谧。
一个真皇帝,一个假世子,他们两个如果真的以本来的身份在一起,未来的路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苏黎一直觉得很对不起齐铭。
他年幼的时候对齐铭有一种没有缘由的怨恨,他像是一株被限制在花盆里用以观赏和制毒的水仙,对长在阳光下高大挺拔的白杨有着天然的嫉恨,所以当两个人有了交集以后,他故意地把世间的罪恶和水仙的纯洁可怜展现出来。
果然,齐铭上钩了,为了他顶撞了皇帝,被贬到西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