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殿下找我来,有什么事情?”苏黎站在暗处,垂着眸子。
“没什么事情就不能来找你了吗?”齐铭一步一步地靠近苏黎,知道把这个满嘴谎言的家伙逼退到角落里。
苏黎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在退无可退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嗤笑,好像受到逼迫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
看着苏黎的嘲讽笑,齐铭心头一股怒火蓬然而生。
这个人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吃定了自己心里有他放不下他,在别人面前一惯高傲的玩世不恭的面具到了自己面前就撤去了,不厌其烦的展现出他灵魂上最肮脏的一面,连笑起来都像妖精一样,咬着娇嫩的像是花朵一样的嘴唇挑着眉,放荡又诱人。
忍无可忍,齐铭低下头附上去,用自己的嘴唇遮盖住这世间最姝丽的那一抹红。
“嗯~”苏黎没有想到,许久未见的太子脑子里面想的竟然都是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胸腔里的空气被那个男人强势的夺走,窒息的感觉让苏黎不由得叮咛出声,然而推拒着的双手越来越无力,徒然的挂在侵略者强壮的胸前,纤细的腰肢也被别人牢牢的掌控着。
在见到这个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挂在蛛网上的飞虫,没有了任何逃脱的余地。
感觉到怀里的人软成一滩水的身子,齐铭终于放过了这个可恶的冤家。
苏黎伏在齐铭的怀里,剧烈着喘息着,猩红的舌头从欲望的深处探出头,仿佛在像齐铭暗示着什么。
可是齐铭却拉上了苏黎松松垮垮的衣襟。
在遮住那大片的美景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被人欺负了怎么不跟我说?嗯?”
灼热的气息还没有褪去,齐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听在苏黎的耳朵里像是春c药一样,让他全身发烫,更提不起力气。
“啊~什么?欺负?”苏黎双目迷离地看着齐铭:“除了你,我什么时候受过别人的欺负?”
“昨天怎么回事儿?”齐铭皱起了眉头,他的眉头总是皱着的,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担子太重。
“能怎么回事儿?不过拿那群小鬼逗乐罢了。”苏黎很自然的摸着齐铭硬实的胸肌:“怎么?你吃醋啦?”
“哼。”齐铭松开苏黎往后退了一步:“成何体统!”
“哈哈哈哈哈”苏黎靠在墙上笑得放肆:“‘成何体统’?你不做我就走啦?我们两个人之间能有什么体统?你又凭什么管我?”
“我”齐铭哑了,他和苏黎的关系一开始确实没有什么体统可言,后来也只有他一个人动了别的心思。
苏黎慢慢悠悠的整好衣裳系上腰带,每一个动作都带眨挑逗的意味,外界传言的傲气在那张含着春意的脸上一点也不剩下了,只余下两颊的粉色跳动着引人犯罪。
齐铭吞了吞口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在做,安静的看着小妖精自己一个人热情的表演。
“我走了。”整好衣服站直身体,苏黎立刻换了一副神色,又成了骄傲矜持的镇南王世子。
“你”齐铭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你”
苏黎已经不想再听太子殿下发表高论了,他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天下宴我会去的,你放心好了。”
齐铭忽然转过身拉住苏黎:“不,不是天下宴的事。苏黎,你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好不好?”
看着齐铭脸上正经的神色,苏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齐铭的脸,亲昵地靠上去,语气温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怎么会是我不放过我自己呢?明明是你们不放过我啊。”
说完苏黎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眷恋,仿佛刚才吻在一起互相抢夺对方胸腔里热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