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召项说:“难道我们只是看热闹的?”黄悖悻说:“按热闹就够了。”郝登燕和安东旭两人本来就是山匪,两人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打斗那是正常,但是两人竟然为了儿时的怨恨而互斗,简直就是胡闹,毕竟两人在江湖上是有脸有面的人,做这么幼稚的举动,难免会给江湖同行引来笑话。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看到此事感到不可思议,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再说两人也曾经加害过自己的同伴们,说不好听的,两人确实一起死才好,死了到给社会带来一份安宁,倒是一件好事。
郝登燕一只手夹住安东旭的脖子说:“我觉得咱们差不多就得啦,要是这话传出去怪丢死人的。”安东旭说:“怕什么,现在又埋怨外人。”话刚说完,双方的下属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当家的互斗,期初以为是双方有什么矛盾才拼杀,没想到两人竟然是为了儿时的事情而打斗,还互有死伤,这只有小孩子才玩的事情,这两人给玩上了,真是幼稚。双方的人都看着两人互斗,摇摇头觉得好笑。
郝登燕说:“我说安东旭,放了你可不要胡闹了。”安东旭点点头。郝登燕把安东旭放开向后退一步。安东旭得到解脱后,双手向郝登燕的脖子抓去,郝登燕看见安东旭向自己攻击,双手挡开。郝登燕说:“你还来?”安东旭说:“你抓我脖子这么久,我抓一下不行么?”郝登燕说:“想抓我的脖子,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安东旭看着郝登燕,确实自己打不过对方,要不是郝登燕手下留情,自己早死上几回了。
安东旭回头一看自己的手下,感觉得到大家都在笑话自己。安东旭低着头,满脸通红。这个确实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胡闹。郝登燕说:“你说二十年后来找我,我随时奉陪。”安东旭大声的说:“这可是你说的。”郝登燕说:“对我说的。”安东旭说:“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在这里等你,你不来,我就灭掉你全家。”郝登燕看一眼安东旭,显然安东旭现在是说气话,郝登燕并没有理会,只是转身走开。安东旭很不服气,但又没办法,只能看着郝登燕大摇大摆的离开。
黄悖悻对谭召项说:“走啊,还看什么?”谭召项说:“看着安东旭很可怜,我想去安慰一下他。”黄悖悻说:“你又不是心理专家,安慰什么?”谭召项说:“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是想能不能再他身上套点东西。”黄悖悻说:“这人能套到什么东西,赶紧走吧,邓圣杰他们还在牵头等着我们。”
宽宏道长跟李荣海谈判无果,宫药忧和吴党甲两人带着几百号人马冲到李荣海所藏洞外。李荣海正带领手下节节抵抗。毕竟李荣海是个山匪出身,下属都是一些流氓地痞,比起这些武林人士 没得法子比。李荣海此时已经片体鳞伤,身边的手下已经所剩无几。宫药忧看一眼李荣海说:“李荣海,直到现在还不投降,算你是个好汉,宝物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一条 生路。”李荣海看着宫药忧,此人虽然是个武林人士,更是泰山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在这宝物面前,一切罪恶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
李荣海哈哈大笑说:“我李荣海纵横江湖几十年,有过投降?”吴党甲看一眼李荣海有些恨不切齿,笑了笑说:“山匪就是山匪,到死还是这么硬扛着。”李荣海扫一眼四周,当今武林最有威望的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也在其中。李荣海有些看不起这些武林人士,笑了笑切切的说:“我原以为你们这些武林人士很讲江湖道义,没想到也是这么卑鄙。”宫药忧说:“你少说道义,你用卑鄙手段抢来宝物,我们何必跟你讲道义。”李荣海说:“也罢,跟你们这些没道义的人讲什么废话,无非就是杀了我,来吧。”
吴党甲看一眼李荣海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李荣海说:“怎么,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总不会抓住我去折磨吧。”宫药忧说:“这个很难说,只要你把宝物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的。”李荣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