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山的话,顿时激起了村民们的共鸣,连声附和起来。
周同笑道:“我能往哪走啊,大家伙也知道,我是甘林镇林西村的,距咱们这里,还没超过五十里呢,妥妥的老乡,跑到哪,也离不了根呐,再者说了,我这个镇长,帮大家伙找找赚钱的路子,那是应该做的,以后我就算是不当镇长了,大伙有啥事就吱一声,头拱地我也要帮到地,在咱小弯河蹭吃蹭喝的,可不能白蹭啊!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
周同没有任何官话套话,说的都是大实话,老百姓听不懂什么政策,执政理念之类的东西,这种大实话地可以直接打到他的心坎上。
周同还记得,广言教过他,过什么山唱什么歌,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讲排场,摆架子,最终只会让上头的领导反感,真要是当了官就飘起来,是不会有大作为的,周同深以为然。
周同又讲了几句,给大伙鼓了劲之后,也不好再留在吴清琳这里帮着干活,虽说衣轻衫薄,大个漂亮皮肤又好的吴清琳很有看头,总不能当着大伙的面去看吧。
周同跟着王国庆走了,吴清琳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之后,才微微一叹,回了大棚,却没了心思干活,坐在地头,托着腮,目光迷离神游。
周镇长年轻得过份,别说杨菊跟他有一腿,就算是没一腿的,相互之间,开个玩笑打个趣都很正常,而且还看得出来,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对周镇长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好感,只要他勾勾手指头,睡遍全村有些夸张,但是睡上十个八个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在这种竞争之下,杨菊抢先一步,可是自己呢,跟那些大姑娘可没法比,怕是唉,当初就不该犹豫拒绝。
啊呀,怎么还想这种事呢,自己可是结了婚的人,可不能干这种不要脸的事要是小周镇长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想那啥的话,刚刚他的眼神,可是一个劲地往自己的胸前和大腿上瞄,这脸,也可以不要吧。
王国庆是个官迷不假,自己那事不行,只是贪恋一个村里的权势,为此不惜把自己的老婆c儿媳妇全都送出去,但是,他也知道界线在哪里,自己亲自给望风,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安全,一再地告诫杨菊,做事要有分寸,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到最后干脆就明说了,你一个结了婚的小媳妇,就别寻思攀得太高,跟镇长睡了,只是换了自己这一家子的平安而已,要是得隆望蜀的,最后吃亏的,还是咱们小百姓。
杨菊被公爹教育了几回,自然也知道分寸,在家里怎么搞都行,出了门,在镇上,是绝不能主动上门了,我党干部,对于腰带上的事,管得特别严,如果最后周同栽在她身上,她这一家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别的不说,镇上的干部就会把他们当成洪水猛兽,还想当村支书,做梦去吧。
周同照例还在住在王国庆家里的,王国庆借故年纪大了,先关灯睡下了,只不过却贴在墙根,仔细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杨菊打了热水去了隔壁,既然王国庆已经知道这事,也就用不着关灯,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着的偷着来了,就开着灯,大大方方地。
周同正在本子上记录着工作情况,见杨菊进来,放下了笔,杨菊也懂事,根本就没有看周同在写什么,只是把他们拉到了炕边上,让他坐下,然后给他脱鞋脱袜子。
“我自己来就行!”
“别的,你就别占手了!”杨菊笑着道:“咋地,还不好意思啦,又不是头一回了!”说着,十分麻利地给周同脱了鞋和袜子,然后再把他的脚按到水里。
水温有些偏高,烫得脚十分舒服,再加上那双因为干农活而微有些粗糙,却仍然能感受到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脚缝里头游走着,说不出的舒服。
“你这手法很熟练啊,以前给孙文隆也洗过脚?”周同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