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具无名尸体,说不定在哪就被烧成一把灰,或是拉到哪个医学院充当解剖尸体,这一辈别想入土为安了。
赵宝柱多看了周同几眼,不由得微微一愣,或许在别人看来,周同容光焕发,很精神的一个小伙,可是做为一个土郎中,还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郎中,一眼就看出,这小伙肾可不是一般的虚啊,明显是那事搞得多了。
赵宝柱用一根药棍在周同的后背上抽了一下道:“你小子,平时也不知道个节制,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啊!”
“咋了?”周同一脑袋的雾水。
“还装,你这肾水不满,这才只是表相,再这么乱搞下去,早晚有一天肾水枯竭,还行么生孩子呢,能硬得起来,你就烧高香吧!”
“我可没乱搞!”
“你爱跟谁搞跟谁搞,我懒得管你,你搞的女人多,说明你这男人有本事,也别瞎搞,不生孩子的瞎搞那不是耍流氓吗!”赵宝柱道。
周同可算是知道这老爷子的厉害了,看一眼就能看出症状来,这样的郎中,已经能称为神医了吧,立刻就来了兴趣,“老爷子,你是真的能看出来啊!咋还跟看相似的呢!”
赵宝柱哼了一声道:“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望气排在第一位,也是行医的基本功,你说我能不能看得出来,你昨天晚上就是跟女人在一块,还没轻折腾吧,瞅瞅你,还不好意思了,都是男人,谁还没年轻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同尴尬地道:“这个哈,老爷子还真是神了,您老年轻那会十里八村的,也是个风流人物吧!”
赵宝柱陷入了回忆当中,笑容都透着几分荡漾之意,像是自语般的道:“那会正是困难的时候,饭都吃不饱,哪来的心思搞这事啊,不过有一回我去县里给人治病,那家有仨姑娘”
“老爷子,您厉害,一个对三个,身子骨能撑得住吗!”
“我可是郎中!”赵宝柱道,“男子汉大丈夫,又是年轻火力旺盛的时候,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老爷子,救命啊!”周同叫道,“您看看,给我配点啥药,最好能哈哈,那啥一点!”
“扯特么犊子,中医中药,讲究的就是一个平衡,恢复身体最佳状态,真要是给你用上虎狼之药,三年五载的威风,等你上了三十岁,你就望逼空叹吧!”
老爷子这话糙理不糙,周同也就是开个玩笑,赶紧道:“老爷子,您这本事一亮,我可对这一行更感兴趣了,这徒弟你高低也要收了,先教我望气切脉呗,老话说得好啊,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给张鱼网呗!”
“你年纪太大了,现在想学也晚啦!”
“那是您的要求太高了,我要是还在读书,这会正好大二,多少学生学医的时候都是进大学时候学的,我现在学也不晚啊,您这本事这么厉害,带到棺材里可白瞎了!”
“咋地,你这是盼着我早点死啊!”赵宝柱的脸一沉,怒声喝道,胡子都一翘一翘的,也不知是真气还是装的。
周同却笑嬉嬉地道:“老爷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都这么大岁数了,身后事也该琢磨一下了,谁还能长生不老咋地!”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你说得太难听!”
周同笑道:“这你都生气,我要是把下一份礼物送你,你还不得气得直接就用上啊!”
“咋,怕我活得太久拖累你,直接送我一包耗子药啊!”赵宝柱不屑地道,别说耗子药,就算是百草枯,他也敢一口干掉。
“我送一副棺材板怎么样?”
“你小子还真盼着我早点死啊,我死了你就轻省了,省得整天盯着我这孤老头子是不是!”
赵宝柱这回可真的要发火了,哪里有这样咒人了,这小子看着像好人,可是这心咋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