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真没什么好商量的,别人想去也去不成啊,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路费,而且去了啥用也没有,还得是王萍出马。
周同也开始打电话订票,这种车票,特别是卧铺,还真不好订,好在周同参加过培训学习,也是有同学的人。
罗海这小子还真是好命,他们那一期培训含金量极高,但是官场要升职,可不是一次培训就能解决的,还是需要回原单位,脚踏实地一步步干,只是身上多了一层光环,比别人更有优势而已,光环再多,命不好被人干下去的,比比皆是,这个世界上,无论哪一行,都不缺少能人。
罗海这小子回了本单位,不到十天的功夫,就调到了惠安市站前派出所当了一名副所长,周同暗自琢磨着,极有可能是冯子源帮忙跑的关系,这两人的关系,很不简单啊。
“老同学,帮个小忙呗!”周同开门见山地道。
“我次奥,接到你电话差点吓死我,哪冒出来的孙子!”罗海翘着二郎腿依在沙发上跟周同逗起乐子来。
“你才孙子呢!”周同笑骂了回去,两人一个寝室,几个月的共同战斗,一起被铁云那个美女教官狠整,关系比跟别人更铁,说话也是言谈无忌,“给我弄两个去海城的卧铺瞟,就今天那趟车!”
“没问题,你把身份证号发过来!”罗海想都不想地就应了下来,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也别在站前派出所混了。
官场上的消息一向传得快,更何况是他们这一界含金量极高的培训学员呢,周同那事牵扯到人命官司,早就在系统内传遍了。
罗海自然是知道这事的,细细地研究了一下,发现只要不挖出新的证据来,周同屁事都没有。
现在周同来找他帮忙,因为一件并不明朗的事情就推脱,肯定会得罪人的,周同这小子机灵,前途不小,得罪他实在是犯不着。
在这条路上,想要往上走,讲究的就是一审时度势,多栽花,少种刺,该干的时候也不能手软,该落下人情的时候,也绝对不能犹豫。
罗大秋那边,一听说周同这里打开局面,要去海城谈生意,周同拍着胸脯保证,肯定能谈成,心里那叫一个爽快,周同已经打上了他的符号,干砸了,他脸上无光,可是把别人干不成的事给干成了,他的腰杆也直,安敏材那孙子也不至于总拿男女间那点破事来点他,呸,说得好像他自己多干净一样。
罗大秋一开心,答应报销来回路费,而且还让许建成开车,接他们去惠安做火车,也免去了他们的颠簸之苦。
许建成一边开车一边跟周同聊着天,车子在危险的山路上,也开得稳当,此时的王萍一脸凝重,同时还有些迷茫,这人跟人的差距还真是大啊,这个谈笑风生的大男孩昨天才到大东沟村,今天要让自己陪他去海城谈大生意,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想像。
平稳前行的车子突然晃了一下,车轮打滑,几处是擦着路边几十米深的沟沿开过去的,周同也被吓出一脑门的冷汗。
“这破路,太危险了!”周同向后面的王萍道。
“这条路,还是当年公社的时候,响应号召大干快干的时候,全村老少齐上阵,死了几十号人才修出来的,这些年只是修修补补的,已经快没法用了,经常会有拖拉机或是三轮车掉下去,每年都要死上几个,早就跟镇上说要修路,可是领导十年八年不来一回,谁肯搭理!”
王萍愤愤不平的道,恨不能现在就用双手,铺出一条坦途大道来。
“修路修的就是钱啊,要把这条路重新修一下,可不是小数目,咱们镇上穷得厉害,哪来的余钱修路哟,镇上的马路都破烂出坑了,也不见谁修,更何况吃奶的孩子也不少,公务员,老师的工资,哪一个都不能少啊!”周同叹道。
王萍滴咕道:“那些当领导的,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