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碰他的手。
掌心乍被温软的东西一触,宁王想被电了一下,立刻撤了手,不可置信地望着冉桃,震惊里透着无奈。
宁王训了他一句:“轻浮。”
“五哥”瑞王讪着脸看了好一阵,终于受不了他俩的磨叽,站出来主持公道:“既然他想去,就带着一起呗。”
然后,他在冉桃感激的目光里继续道:“多带一个傻小子嘛,还能逗着玩,多有趣。”
宁王:“”
所以冉桃到底还是跟去了。
娇撒得好,加上助攻,战无不胜。
宁王坐在车里,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被妖精蒙了心智,可是看了一眼趴在他怀里的傻子,转念又想,蒙就蒙吧,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宁王也想不好。
反正傻乎乎的快乐,也是快乐。
瑞王与他们不同坐,宁王撩开帘子望了一眼齐驱的马车,手放下时,忽然捏起冉桃的下巴,没头没尾地问道:“随便是谁,你都愿意给人家开花看,是不是?”
冉桃的脸又嫩又软,宁王一碰上,情不自禁就揉了好几下,眼看小妖精的脸蛋被挤变了形,小嘴也嘟出来,却还是乖乖地趴在他怀里,一看便是丝毫不懂挣扎的顺从。
——冉桃对自己从来都是这样,全心全意的相信和依赖。
宁王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欢愉,像从衾裯上捡起了残留的美梦,只想捧在手里好好爱护,无心伤害。
他的手还在冉桃颊上贴着,却没有使力,冉桃被他摩挲地舒坦,闻听他的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谁要看我开花?可是我只想给你看呀”
冉桃往宁王怀里拱了拱,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宁王正要环住他,却突然注意到有朵粉桃瓣很快地飘下来,然后便是小妖精小声地喊:“呐,你瞧。”
冉桃挥着手,长袖如蝶翅,翻飞间迷离扑朔,像舞在光影里。
他脸上带着点神气,很快地要将一朵花苞塞在宁王手里,耳朵有些红:“我我只会这个,就给你一个人看,别人要是想看,我可以找别的树给他,可是我开的花,就给你一个人看。”
只给他一个人看?
宁王被他哄得开心,双手却松开他,随意搭在腿上,明知故问:“为什么只给我?这还有什么讲究?”
他不接那朵花,本来让冉桃忐忑,乍又听他戏谑的语调,简直是名正言顺的嫌弃。
冉桃越想越委屈,心里突然就泛起股恼意,使了点力气把宁王的手环回自己腰上,冲着他的下巴张嘴咬去:“我早就告诉你了,花要开给喜欢的人看,你老是记不住我说的话!”
宁王被他的牙磕得“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表态,冉桃却吓得缩了脑袋,微眯着眼,豁出去似的又在同一个地方舔了几下:“你别骂我”
他没轻没重的,把宁王的下巴咬出血了。
宁王眸光一暗,忽然压着冉桃的背,叫他更紧地贴在自己怀里。
冉桃只当他疼得生气,立马想逃,奈何自作的孽太多,忘了先前还迫着人家抱他,苦着脸往后挪了半晌,最终还是被宁王捞回怀里。
“是不是该罚?”宁王点了点下巴上细小的伤处,看着冉桃,神态是冷的,眼神却滚烫。
冉桃不敢抬头,抿着嘴商量:“不罚行不行?”
殊不知,宁王私下早与他定过规矩,小妖精使性子发脾气可以,但不准伤人,否则,就要领很可怕的惩罚。
至于惩罚具体是什么,宁王却从没告诉他。
有时从没得到的惩罚带来的威慑,才更让人害怕。
宁王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不让地挡着冉桃,不准他逃。
冉桃有些慌,搂着宁王的脖子直在他肩窝里撒娇:“下